大家一听张全这么一说,都好笑,刘据知道他又要玩花样了,于是站在后面也没说话。
江充没听清张全的话,他被刚才那一拳打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在手下的搀扶下站稳。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才看清对方也有几十号人,把整个楼梯堵得满满的,而站在自己面前人是张全,于是也拱拱手说道:“原来是张将军啊,怎么?他们都是你的人?”
“是啊!不知他们所犯何罪?”
“他们?他们僭越、拒捕,还打伤了我。”
“不会吧?他们怎么这么大胆?”说道,张全装作生气的样子问李锋“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现在,李锋他们几个有点怕了,不过他们不是怕江充,而是怕张全。李锋申辩道:“将军,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要抓我们,还说要当街打我们,我们才动手的。”
张全又装着不太清楚地样子问江充:“江廷尉,我手下都是些笨蛋,自己犯了什么事都不太清楚,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好!”江充觉得自己有理,于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了,张全还没开口,刘据却站了出来,说道:“那辆车是我的。”
江充这才注意到站在后面的刘据,急忙跪倒行礼,其余众人也跟着跪拜。刘据也没让他起来,慢慢走到他的面前说道:“两年前,我北征匈奴之后,父皇就准我用半副天子仪仗,我用它不算僭越吧?”
“这”江充没想到这马车是刘据的,而且还是皇上准许的“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江充心里却十分痛恨刘据,认为刚才之事就是刘据或者张全让李锋等人和自己对着干的。他想了老半天才说道:“殿下的车驾当然不是僭越,不过刚才下官查问他们之时,他们却没有说起,所以下官并不知情。”
“不知道就是一个误会,我看就算了吧。”
刘据说得很轻松,可江充不干了,自己被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在长安的大街上混?于是他说道:“殿下,虽说这是误会,可下官的属下被他们打伤了,下官也受了伤,这事可就不好说了。”
“怎么?你还想让我给你赔不是?”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觉得这事还是应该让陛下知道的好,免得日后有人传话过去,说下官冒犯了殿下,那下官可就担当不起了。”
刘据明白,江充是想让皇上给他撑腰,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在办案的时候受的伤,至少应该算工伤。不过刘据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于是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进宫,你把你的人都带上。张全,你把你那几个人也带上,我们进宫去。”
张全招呼李锋等人一起走,让其他他人先回去。李仲元也跳了出来:“我也去。”这么热闹的事他是不会放过的。
江充想了想,也招呼手下的兵丁跟着走,在他看来,把受伤的都带去正好可以搏得皇上的同情。
刘据出来上了自己的马车,领着众人往未央宫而来,路上,李仲元钻进了他的车内问道:“据哥,有必要和那家伙面圣吗?难道你想一次就斗倒他。”
刘据摇摇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你放心,这一次大家都不会吃亏的,我只是想打草惊蛇,让他以后收敛点。”
李仲元心中有了底,又悄悄地与张全通了气,张全见刘据很有把握,也就没多说什么。
一行人来到了未央宫的宫外口,被守门的卫士拦了下来,现在已经天黑了,已经到了关宫门的时间。刘据从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带队的一个南军司马面前,那个司马急忙施礼。
“你去通传一声,就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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