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众泰和金刚干缺德事干多了,上天派了一个使者来惩罚他们。
可是,我最多也就是贪俩学费、偷看女学员洗洗澡,为什么老天也要这么对我?一直被众泰压在头上,好不容易搬掉了三座大山,打算扬眉吐气赚点老婆本,怎么就不行了?
想着想着,大胡子忽然忘了恐惧,悲愤莫名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深给他吼得莫名其妙,摸着鼻子问:“揍人还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吗?”
“需要吗?”
“真的不需要吗?”
“你是星爷的电影看多了吧?”林深不想再进行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我数三声,就会动手。”
“打,打打,打打打!”大胡子好像已饥渴难耐了。
“三!”
“二!”
最后的“一”字还没说,大胡子忽然腿肚子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上。
“大高手,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原来,刚才他不是宣战,而是吓得大舌头了。
“你们高句骊人怎么都这样,见识不好就求饶,一点习武之人的血性都没有。”林深不满的说,不过他知道,这个民族在历史上被侵略得太狠了,基本上是个人过来就能狠削他们一顿,导致他们的骨子里有一种自卑感。而近来这些年,高句骊抱了条大腿经济发展得还不错,就给怯弱的本性蒙上了一层得意忘形的伪装。
不过狼是狼,狗是狗,就算平时装得再像,一到关键时刻,本性就会暴露无遗。
大胡子求了一会饶,可能是觉得力度不够,一狠心,自己爬起来蹬蹬蹬跑到门口,拿了根扫把,自己把招牌给捅了下来,使出吃奶的劲儿,砸了个粉碎。
然后,他冲着一地的木头渣滓来个五体投地,浑身都被扎得鲜血淋淋。
挣扎着抬起来头,大胡子一脸谄笑的说:“没血性,我就给您见点血,您老要是还满意的话,就饶了我吧。”
在场的人顿时从傻眼变成了炸锅,就连大胡子的弟子,也纷纷投过去鄙夷的眼神。
“算了,我的功夫只打人,不打狗,用来对付你简直侮辱自己。”林深没趣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向长街看去,目光深邃,似乎闪烁着寒光。
“希望下一家能让我满意,最起码,不要连让我出手的资格都没有。”
林深走出没几步,身后就有人喧哗起来。
“跟着高手哥,咱们也去看看!”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块去,走,走!”
林深身上,跟上了稀稀拉拉的一群人。
走了好几分钟,林深找到了第二家韩拳道馆,这次倒是出手了,不过只是弹了一下手指头,就把一条雄健的汉子揍得吐血三升。
林深想了想,飞身取下了道馆的招牌,运庚金气于掌心,缓缓的在招牌表面抹了过去。手掌经过的地方,原先的鎏金大字全给磨平,然后他以手指代笔,笔走龙蛇的写了三个大字。
“第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