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望着天花板的某人。得出结论。
“根本就没有例外。”
“你为什么对她有那么重的保护欲?因为你曾经失误过不是吗?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虽然明明你也是你嘴里嘲讽的喜欢所谓‘侦探游戏’的那类人。”
“……闭嘴。”
夏洛克是那种你说闭嘴就会闭嘴的人吗?不是。
“每一个正常人都会告诉失忆的亲人全部ta不知道的事情,而你们却只调了一部分告诉她,为什么?在你们不愿意告诉的那部分隐藏着什么?她在住进贝克街跟着我第一次去案发现场的时候,我就已经查过她,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从20岁到25岁什么记录都没有。她真的是因为车祸一直在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什么车祸会严重到导致人心理崩溃到想要自杀?还不止一次?”他反手抓住尤金的衣领。
“……闭嘴。”
“你们隐瞒了什么?想要隐藏什么?现在你激动的冲我挥拳又是被什么人知道了你们极力隐藏的,所以收到胁迫现在恼羞成怒?是因为我的关系?”
“我叫你闭嘴!”大吼。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说你们怎、么……”
被夏洛克困在沙发上的尤金,还有一只脚压制着尤金的夏洛克。贴墙站的华生。
“……”沉默。“抱歉打搅了……”门被带上。
房间里的三人:“……”喂!
还没收回视线,门再次被大力推开。
“打搅个鬼啊!夏洛克!你给我从尤金身上滚下来!当着华生的面你想做什么?!”
“等等,跟我有什么关系……”华生(っ°Д°;)っ
“明明你已经有华生了!”
“喂!”华生(╬ ̄皿 ̄)凸
“……”夏洛克。
“……”尤金。
一起望过来的两喵,保持着依旧让人遐想的姿势看着站在门边红着脸,双眼发亮的某兔。
夏洛克眯眼。“收起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金无奈的看着自家已经明显yy到天际的青梅,无力的喊。“苏……”
“呃……”郝德森太太从旁边探出身子。
“如果你们‘忙’完了,可以吃饭了吗?你知道,……之后的体能消耗是很大的。”
“……”
“……”
“还有。”郝德森太太也捂着脸颊,很不好意思的说。“沙发我是不会帮你们清理的。”
“……”
“……”
英国折耳喵和美国短毛喵互看一眼,同时嫌弃的一扭头:我真是哔了狗了!(╬ ̄皿 ̄)凸
-------------------
亚蒂从黑暗中醒来。刚开始的错愕后发现自己被死死的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明亮到苍白的灯光,还有旁边正在准备各种手术刀等工具的人,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亚蒂已经醒来,只露出眼鼻的他微微弯了眼,显得非常温文。
“你醒了?想要喝点水吗?”
【不要!求求你们!安迪!安迪?!】深埋在记忆力的哭喊和绝望,还有那些带着恶意的笑声,以及晃动的d/v。
让亚蒂忍不住轻笑出声,眼泪从眼角滑落。
“真可惜……”她轻轻呢喃。
“什么?”男人停下手上的东西,看过来。这种时候,他总是显得格外耐心又温和的。
“真可惜没有杀死那两个婊/子/”亚蒂抖动着嘴唇开口。
静谧。
“我想,要是你愿意可以告诉我。”男人就像是一名非常乐于助人的绅士。他慢慢带上橡胶手套。
“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