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的继续沉浸在他庞大的思维宫殿里。他面前的单人沙发上,摆放着一个骷髅头。
一个小时后,他才似乎反应过来一般,眨了眨眼。
冰箱?
赤脚走过去,晨袍的一边垮下肩。他拉开冰箱。
保鲜柜正中间,非常醒目的,放着一颗人头。
唔……
夏洛克·福尔摩斯眨了眨眼。在思维宫殿的垃圾堆里翻找一番。
三楼的邻居……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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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紧跟在华生身后,从出租车里钻出来的苏,有一秒钟的时间懊恼方案b没法实施,不过通过他的高度看到了一辆从远处行驶过来的汽车后,决定照旧。
“这只是一个把戏。”
他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两人。
两个唯一对他的说话方式在最初见面表示了赞叹而不是说“滚开”的人。
现在,他要欺骗他们。
“这通电话,……是我的遗言。”
“人们都会这么做的吧?”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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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让我进去,那是我的朋友。”嘈杂的人群外,是华生颤抖虚弱的声音。他哽咽着,似乎下一刻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趟在冰冷的地面,闭着眼。满头满脸都是布置好的血浆。这个血腥的场景。他和他们曾经在犯罪现场见过很多次。
只是这次唯一不一样的,是他趟在这里。
“我是医生,那是我的朋友。拜托让我进去……”
手腕上的动脉被一只手握住。他知道那是华生,他感觉到手指在摸不到他脉象时的僵硬,然后不死心的加大了力度希望可以摸到一点点脉象的可能。软倒在地,被旁人扶开。
一切都在计划中。他想。
“苏?”尤金的声音。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位置,担忧。
苏?她站在自己面前吗?
他不动声色。
然后下一刻,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轻轻戳了戳。
再戳了戳。
“苏……”尤金痛苦惊慌的声音。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但是刚刚在触碰到自己脸的时候,她的手指带着一种瓷器般的清凉。他知道她站在自己面前,没有哭,只是带着一种自己没法形容的情绪,反复的戳了戳自己。
——连呼吸都没有乱。
只是那种感觉一直萦绕着他,让他升出了一丝……心虚?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