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大猛然一惊,可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他猛地下了马车跪了下去:“恩人,请受小人一拜。”
但是岳老大却感觉自己根本拜不下去,一股极大的力量将自己拖了起来,他知道是眼前这个神秘的青年人不想受他的跪拜,也就站直身子恭敬地鞠了一躬:“幸得恩人相救,小人不知如何报答。”
“我原本不需要你报答,可是现在却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张雨泽的声音响起,依旧那般飘渺。
岳老大连忙道:“请恩人吩咐,小人必定竭尽全力,即使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张雨泽摇摇头:“不需要你去刀山火海,只要让马车里的人出来,我有几句话要问。”
岳老大身子一颤,竟然后退了几步,将马车护在背后:“恩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雨泽缓缓而行,那岳老大眼见张雨泽越走越近,嘴巴里变得越发干燥,他知道自己无法跟眼前这个青年人相抗,可是身后马车内的人也是不容有失,一时之间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不要过来!”岳老大终究还是出手了,朝着张雨泽扑了过去,可结果自然显而易见,岳老大直直地躺在了黄土之上,并没有死,只是被压得起不来“不要杀夫人!”
张雨泽猛地转过头,盯着躺在地上的岳老大:“你之前说马车内的人跟全*文字你非亲非故,这么说是在骗我!”
“啊!”岳老大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却是感觉浑身一阵刺痛,痛的他根本忍受不住。
“请饶了岳先生。”此时马车之内忽然传出一道宛如黄莺一般的清脆声音,之间马车的帘布被一个丫鬟样子的豆蔻女孩掀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这让张雨泽有些吃惊,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年轻的姑娘,没想到居然是个妇人,而且还是一个怀孕的妇人。
“岳先生并没有撒谎,他跟妾身确实非亲非故,外子乃是当朝御史,一直为民请命,可是因为被贪官污吏所害,以至于被圣上下旨抄家。岳先生也是敬重外子为人,为了留下外子的一丝血脉所以才保护妾身至今,还请恩公莫怪。”这妇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浑身都有一种贵族之气,只不过因为之前马贼还有旅途劳累而有一些疲惫和恐惧。
张雨泽看了那岳老大一眼,也不再为难于他,只是静静地盯着那名妇人:“夫人倒是受惊了,在下只想问妇人一点事。”
“妾身听说恩公乃是仙人,也有一事相求,还望恩公答应。”妇人猛地就跪倒在地,张雨泽用真元轻轻将她扶起,还用真元调理了一下妇人的身体,普普通通的一个没有任何修为还怀孕的女人,经过这么多事情身体其实已经快撑不住了。
妇人苍白的脸色立刻变得红润起来,对着张雨泽作了一揖,可脸上却始终含着一股怨气,以及悲伤:“多谢恩公,妾身此处有一家传宝物,或许并不能入得恩公法眼,可这是妾身仅有的财物,还望恩公能够帮妾身报了杀夫之仇。”
张雨泽皱了皱眉,摇摇头:“我不能答应你,宗门规定我等不允许参与世俗朝堂之事。”
“恩公,恩公你帮帮夫人吧,陈大人是好人,可是却被贪官还有昏君活活害死,你神通广大就帮帮夫人吧。”岳老大此时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张雨泽面前,不断地磕着头。
张雨泽轻叹一口气:“我想知道,你那件家传宝物是什么东西,只有一件吗?”
妇人点点头:“妾身确实只有一件家传之物,正是此物,其实恩公已经救了妾身一行的性命,这宝物本就应该让与恩公,也不应该多加要求,可妾身夫君确实死得冤枉,还望恩公能施以援手。”
张雨泽看着妇人手中的锦盒,右手一伸,锦盒便飞到了他的手中,他仔细一看发现这锦盒居然是修真者的手段将其封印,以至于包裹住了里面的灵气,让人察觉不到,看来这确实是一件宝物。
拿人手短,这件事张雨泽确实不要推脱,虽然修真者不允许插手世俗朝堂的事情,但是以他的地位,随便找个借口,杀一两个凡人也无伤大雅,便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将事情详细说来,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个贪官,可是昏君就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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