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太太姓邬,很少见的姓氏,也是很有名的*,现任的江泰集团董事长。
她丈夫是江淮省90年代的首富黄信洲,几年前过世,诺大的江泰集团就交到了她的手中,虽然没有此前那般突飞猛进,也依旧是本省数一数二的民营巨头。
当然,这只是表象。
据徐腾所知,长江学院的投资商都是本省的大集团,现在看来,江泰集团不仅是其中一家,很可能还是最主要的大股东,问题是江泰集团很快就要破产。
陈健躲在车里不肯出去,可还是被拽了出来,都怪韩星此前喊的那句“二爷、三爷”,抓到一个,肯定还有另一个。
看到他,邬太太微微一怔,很明显是非常熟悉。
徐腾和陈健命算好,还能坐在沙发,被两名保安守着,韩星可是被五花大绑,要不是虞素云阻止,差点就被几根电警棍伺候。
邬太太坐在沙发的对面,气势沉稳,儿子已经送到医院检查,没有结果之前,他们三个都不准。
用她的话说,只要她儿子有一丁点的擦伤,三个人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什么叫血的代价?
这还用问,关在酒店的保安室,从保安到厨师,只要是目前在酒店的男职工都喊过来,一起往死里打。
虞素云和她母亲坐在另一侧,居然还看着徐腾偷笑。
晕!
徐腾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不说清楚,用词那么吓人,现在好啦,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学生为你送死,开心了吧?
“邬太太,我看这个事就算啦,都是学生,除了这个动手的,另外两个先让他们回校。”虞妈妈有心劝说,可声音也不大,估计是自知劝说不了,“要是真有事,就让我们家老虞处置,要不然就让老蒋过来。”
“蒋宁远,哼!”邬太太一脸不信,“真要让他来,指不定还是我家海涛有错呢,暂时不用告诉老蒋和虞局长,我的酒店,我自己处理。闹出人命官司,那是给你们老虞添麻烦,我有数,打断几条腿还是没问题吧?”
“那倒也是。”虞妈妈,李琴笑盈盈的点头,陪着笑。
晕。
什么叫那倒也是?
徐腾一阵无语,看看陈健,结果像无事人。
医院那边终于来电话了,真是夸张,就被打了几拳,居然用救护车一路冲过来接人,省人民医院急救科的主任亲自来的。
“好,没事就好,那就多谢孟院长了,让他多住两天,观察观察。”邬太太听着孟院长的回答,很满意的点头,将电话挂掉,扔在茶几上,很不痛快的怒视徐腾和陈健,“你们可以回去,至于这个叫韩星的,三天后去局里接他。”
徐腾和陈健起身就走,谈不上跑,步子也够快的。
“二爷,你可是学生会主席,学生遇难,你不能见死不救。”韩星哪壶不开提哪壶,急的想撞墙。
“慢着!”邬太太忽然起身,看向徐腾、陈健,“谁是二爷,谁是长江学院的学生会主席?”
徐腾恨恨的瞪了韩星一眼,走回来,苦笑,“邬董事长,我们只是过来接李阿姨和虞老师回去,她们都是路盲,开不了车,韩星特别关心虞老师,有点激动,看错了,我和陈健绝对是清白的,无辜的。”
“你应该不知道李琴也在这里吧,三人过来,回去的时候可是五个人,后面坐三个,不挤吗?”邬太太冷笑,想骗她,徐腾的道行还嫩了点。
她这个想法有病,智商问题,正常人坐车,后面都是三个,她是阔太太,才最多坐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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