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我能柑橘到自己浑身都在疼,而且是赤身*的被放在被单里,手上插着各种管子,不过至少我并不是穿着西装革履作为John的伴郎出席他和一个女人的婚礼。
床头的记录表证明我昏迷了足足三天,但是第一时间看到John我还是很开心的。
他趴在我的床边,金色的头发末端挨着我的手指尖,我轻轻动了动,很疼,但我还是固执的把手放到了他的头上。
而这轻微的动作让John惊醒,他猛地坐起来,眼睛有些迷茫,眼眶下的阴影显示出这段日子他过得很不好。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我,在对上我眼睛的时候不再动弹。
“早,你今天起得真早。”
我知道John可能是有些迷糊,事实上我的好军医刚起床时不仅脑袋迷糊,而且起床气极其严重,很多次我打扰到了他的睡眠,迎接我的就是一枕头拍在脸上。所以我没多说话,但鉴于我连点头都做不到,所以我微微开合了嘴唇,声音有些嘶哑:“你需要好好休息一场,我的好医生。”
他双目中的迷茫渐渐消失,变得清明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眼镜在我的锁骨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移到脸上,眼睛上,紧接着,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和地板发出了难听的摩擦声。
“哦!老天!夏洛克你醒了!”说着他弯腰凑近我,似乎要确定我确实是睁开眼睛。
我抿抿嘴唇,这么近的距离让我有些不适应。事实上,每次注视着John的眼睛都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非病理性心跳加速我并不喜欢。
不过马上,他就不再让我忍受这种对视,而是更加凑近,我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捧在我的嘴上。
那是John的嘴唇,有些颤抖,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我知道,我让他担心了,毕竟站在楼顶上的时候,我除了往下跳别无选择。即使我努力让自己在落地时能够尽量减小损害——比如避开重要的内脏撞击并且不让脸着地——但我依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去。
能活过来,看到他,这已经是幸运。
我不能动弹,因为脖子已经被固定住不能动弹,所以我伸出了舌尖,轻轻地碰了碰John的嘴唇,而他丝毫没有反抗,唇齿分开接纳我,我第一次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另一个人的温热口腔当中。
这是一种新奇的经历,它让我兴奋,也让我温暖。
但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虽然我已经不再需要氧气罩,呼吸对我来说依然不那么容易。John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松开我,然后用自己的脸颊贴着我的。
我大口喘息,眼角瞥到的是John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这让我有些沮丧,毕竟我曾经计划过无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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