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高原,群峰起伏,白雪皑皑。
雪后初霁,阳光射在白雪之上,反映出点点流动跳跃的光芒,给北国冬日的冷酷无情,增添了几许柔媚。
山岩上大朵的雪莲花,好象也应了阳光的召唤,绽开了火一般红艳的花瓣,衬着晶莹的雪色冰光,格外地耀人眼目。
就在山岩下,雪地上,我斜倚在被积雪覆盖的一块大石上,抱剑而坐,一身劲装打扮,却掩不住眉宇间那一股书卷气。正是这种书卷气收敛了我英气勃勃的本色。整个人就如李白笔下既可扬眉出剑、又可击节高歌的逸士。
石上有壶。
杯中有酒。
我独自坐在那里,正在浅斟低饮。只是饮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饮的不是酒,却是这高原之雪?
雪冷情更浓。这皑皑白雪岂不比那烈酒更能醉人?
我已沉醉,沉醉在这浓得化不开的相思情结中。
远了,遥远的记忆;近了,梦中的长相思
酒正喝到最好的时候,却正是所有往事涌上心头,热血沸腾的瞬间。
遥望那山岩上的雪莲花,听着积雪不时崩落的声音,我又一次泛起淡淡的忧伤。欢笑,仿佛遥远;一种深深的苦痛,却近在身边。
半个多月的此时此处,一个着一身黑色镶杏黄边的衣衫,明眸皓齿,秀发如云的女人,提着一把钢刀,一步步迈上山峰,看着我笑了。我是来杀你的,她说。
我不问为什么,也不问谁让她来的。只是坐在那里,仰望着那山岩上的雪莲花,举起酒杯,喝了下去。
她坐到了我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凝视着我。
你喜欢雪莲花?我的名字就叫雪莲,她说。
是吗,那我叫爱莲郎,我说。
哼,少来了,我知道你是谁,江湖人都叫你秦哥,她说。
看来你真是找我的,我说。
咱们可以赌一赌,她说。
好的,我很喜欢和女孩子喝酒,更喜欢和她赌一赌,我说。
她拿出两粒骰子,随手一掷,是两个六。该你了。
我扔了一个五,一个四。
好,这你就输了。你要是输我十次她笑眯眯的说。
我问:输十次,怎么样?
她说:就让我砍十刀!
这时,山岩上一阵积雪急冲了下来。
我笑了。说:那你输了,我不砍你,行不行?
她盯着我的眼睛,说:行。随你处置。
我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粉嫩的脸颊,心生爱意的说:你输一次,我吻你一下。
她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于是我们开始赌了起来。
我一抬手,就扔了个双五。
可她笑盈盈的掷出了双六。这回我输了。
我扔了一个三,一个一。
该她了,但她似乎很有把握。骰子转着,停在了双二上。我又输了。
这回我掷出的骰子似乎要停在双六上了,正在此时,她大声的咳了一下,谁知怎么搞的,骰子居然停在一个五一个六上!
她瞧着我乐了,我有些急了。
她忽然说:你欠我十刀呢!
无法可想,我只好答应了。
一阵大风刮过,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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