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才好呢,省的加冰了,透心凉,心飞扬,好啊,雪碧的广告。”
余宛棠不晓得李幼渔在讲什么,但她听得出来,李幼渔巴不得如此,这上神怎么能这样‘铁石心肠’‘无情无义’,她都这样傲娇了,难道不应该上前来哄一哄吗?
难怪能做神,把情义都抛弃了,如果做神需要这样,那她还不如混她的桃花仙子,只是这会儿,她也是骑虎难下,都下了凡了,就是踏入了神门的一半,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半途而废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且拿这句话安慰自己吧!
两人随意吃了点午饭,继续上路,到傍晚的时候找树林落脚,捡干柴树枝把火烧的旺旺的。
李幼渔几乎把包袱里所有的衣服都穿上了,还是初春,晚上仍然冷的要命。
她靠着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李幼渔翻来翻去,皱着眉头,噩梦连连,总算把她吓醒了,憋着一股尿意。她起床来,自然的翻着被子,起床,才感觉情况有些不那么对头。
她回过头看着被子,还有床榻,还有连睡觉都要保持美丽姿势的余宛棠,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她梦到自己睡在床上,有温暖的房间,有温暖的被窝,还有动辄要给她添麻烦的余宛棠。
这个梦里不应该有余宛棠的存在,她走向门边,开了门,一股冷风吹进来,她还感觉到了冷,这个梦这样真实,太不可思议了。
只是门外是黑漆漆的一片,呼呼风声不断吹着。下面依稀有小小的灯火,她再抬头,竟然跟星星这么靠近。
OMG!她在天上,她梦见自己住在悬浮的房子里。夜空,点缀的繁星,悬浮的房子,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美的梦,不由得走到床边把余宛棠给推醒了。
余宛棠伸着懒腰,不耐烦道:“干什么,干什么,干扰老娘睡觉。”
这梦话里还有这样的?李幼渔起了心思,这余宛棠白日可都是‘奴家、奴家’谦恭的叫着,这梦里总算说了实话。
“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李幼渔你真的很烦。”
明明白天的时候还甜甜的叫‘姐姐’来着,总算暴露出真实的面目了。越是这样,李幼渔更要将她叫醒了。
“李幼渔!”
余宛棠不耐烦的坐了起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很吵。”
“你在我梦里还敢这么大声说话,你这是在演绎人格分裂吗?要是让我不爽,小心把你踢出我的梦。”没有拽,只有更拽,余宛棠现在总算安静了,而且在一愣之后,笑的那个荡漾。
她轻轻的,小小声的说:“你以为这是你的梦?”
“怎样?我现在控制全场,要是惹我不爽,我就把你踢出去。”
“你敢!”
“惹恼了我,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在梦里张牙舞爪什么的,她怕什么,反正杀人也不用关牢房,“快起来,外面的风景很漂亮,对了,我要在哪里上厕所。”
“上厕所?”
“就是撒尿,憋不住了。”
余宛棠打了个响指,屋里凭空多出个马桶,她一指。“就那。”
“知道了,你快别过头去,别看!”
“都是女的,谁稀罕看你。”
“我不是稀罕你看,我是别人看着,我就撒不出来。”李幼渔开了马桶盖儿,轻松的释放了一下,只是再低头一看,这马桶没有底部,难怪刚才一股冷风往上吹。“马桶底为什么没有?”
就见余宛棠斜倚在床上,挑着眉,风情万种的说道:“那不是很好,这样也省的刷马桶了,它直接掉下去了。”
李幼渔一想自己的尿直接跟雨似的下到了人间,顿时表情臭了,这般丢人的情况她没有准备好。
余宛棠伏在被窝里,笑着,捶着枕头,这女人分明就是幸灾乐祸,故意恶搞。
在她的梦里,余宛棠竟然是这样的,难道她有被虐的欲*望?不科学!
“少在那笑了,还不快起来,本夫人请你欣赏一下上等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