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奉承我了。”
下午,余宛棠坚持要继续做。李幼渔不说不同意,怕伤桃花仙子的自尊心,就把些别的重要事交给她。“这样,地我来松土,你呢,不如去镇上买些菜籽儿回来,如果还有空就去帮忙打听打听树苗,这样如何?这事非你不可的,你知道,我暂时不大方便。”
余宛棠心里也巴不得如此,只是要她当面说出认输的话来,着实不易,李幼渔如此安排,她就答应着去了,自然嘴巴上,也要占几分强。
“这次让给你,下次奴家自己松土。”
“可以。”
余宛棠高高兴兴的往镇上去了,不但买了许多菜籽儿,而且还打听到了这个时节适合种的树,为了让李幼渔判断,她还要了一棵样品回来,若是好,就来选购。回来的时候,又差不多夕阳西下了。
她跑去后院看李幼渔,就见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地,已经笔直的被分好了一块一块,每块大土被敲碎成小块儿,细细密密,非常的整齐,好看。看后,羡慕的跟什么似的,很为李幼渔骄傲。
“姐姐,奴家回来了。”
李幼渔停下手里的锄头,“还顺利吗?”
“嗯,奴家买了许多,姐姐过来看看。”
在看到那棵桃树的时候,李幼渔大喊有眼光。有眼光,那是自然,那是余宛棠最熟悉的桃树,是她的本家,她自桃树中来。“如果姐姐看着好,那我们下次就去这家,这可是奴家跑了很多路选购而来。”
“辛苦了。”
“不辛苦,有姐姐的肯定,奴家就算再辛苦,也觉得值。”
李幼渔每当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会说,便不说。
看完树苗之后,李幼渔就有了动身去买树的念头,只是身上大为不方便,余宛棠绝对不允许她操劳,要她休息,选种树的地方也有余宛棠办来,其中福润出了不少力,批给她们不少山地,余宛棠高兴的要请福润吃饭,只说再等过一阵子,地里的菜上来了,她一定做好菜,打好酒请福润。
翌日。李幼渔一早洗了弄污的月经带,洗了,大大方方的晾着,迎风飘舞,这可不得了了,引了不少麻烦来。这乡下保守的古代女性,像是洪水爆发了似的,引起了一股打击李幼渔的热潮。
先说发现此事的张氏,她来河边洗衣服,正好路过李幼渔家,就过来看看,映入她眼帘的被风吹得上下翻转的月经带,这让她有点焦黄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赶紧喊李幼渔。
“李姑娘在家吗?”张氏伸着头往屋里张望着。
“谁?”李幼渔出来看了,“村长夫人,您怎么来了?”
张氏赶紧跑过来,对李幼渔说了如此如此。“姑娘作风也太大胆了一些,那东西也能这样晾着?被人看见,羞都要羞死了。”
“为什么要羞死,这是很正常的事。”
张氏心脏都快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这是最脏的东西,你还这样明目张胆。”
“哪里脏了,我洗的干干净净。”
张氏只觉得跟她说不通了,原来这李幼渔也是笨人。不过看张氏像是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那样,她只好先谢过她的提醒,等她一走,继续晾着。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倒觉得这些人太‘大惊小怪’,她这一举动,很快就传遍了来福村。
都说谣言最快莫过于妇人的三寸之舌。
这小事自村东传到村西,传到河边。此时,余宛棠正在洗衣服,有人一见着她,就和她说起这件事来。开口就是‘你家那谁谁谁’,余宛棠和李幼渔挂上钩了,她们自然不是打的这心思,她们是有意要抹黑余宛棠,对,那谁呢不好,你家的,她们的思维就是这样。
平素看村里的男人都为余宛棠打转,搞的神魂颠倒的,有些女人心里就不痛快了,想借着这事打击余宛棠,往她身上泼脏水。
“余姑娘,你也回家劝劝你家的李姑娘,大白天的,一点都不顾忌,就把那玩意儿晾在外面,这村里的人走来走去,女人倒也罢了,你说要是被男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余宛棠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得逞,她可心怀李幼渔的‘潜规则’,在别人面前绝对不和任何人发生矛盾。她笑着说:“说的也是,奴家家姐姐性格开朗,也不在乎什么人看见,这又不是偷又不是抢的,再说比这脏的事,咱们还能少见了,好比说,大晚上的猫在那叫个不停,被窝里那些个,比起那个,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说起那些个事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可有些女人就不行了,年纪虽大,但是也掌不住她来这一下,个个都不吱声了。余宛棠在心里冷笑,洗完了衣服,抱着木盆回家了,一到屋,就见那在飘着呢!
她看几遍,觉得挺不错的,她做的么,自然!
余宛棠把那些妇人嚼舌头的事,告诉了李幼渔。李幼渔才不在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