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你忙的已经不知道家在哪里了是不是?”
李幼渔很歉意,“对不起,又让你等了。”
“算了,你都不知道道歉几遍了,只知道嘴上说,奴家给你送过来了,饿了没有?吃吧。”她嫌恶的看了一眼李幼渔脏兮兮的手,环顾了四周,附近没有水,“奴家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
余宛棠用目光剜她,“逞强者死掉,还不老实吃饭。”李幼渔就在余宛棠一口一口的喂饭下,不得已的张口闭口。“看你,吃的到处都是米。”余宛棠替她拿掉嘴角的米,“今日进展如何?”
“就是那样,早做早完,鱼丸汤你的饭做的好好吃。”
“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切,谁要你夸奴家了,说好话,就准没好事。”
“怎么没好事,是实在好才说的,不好我就不说了。等再过几天,事情料理完了,我们请村长家吃一顿,来到这里之后,他帮了咱们许多忙,人家的恩情不可忘,另外我还有几件事要请他帮忙,因为,我打算和你一起出去玩几天,让他替我看几天树,这次出去,我想买几条大狼狗回来,训练一下,就是良好的警卫队。”
“你说怎样就怎样,既然要玩,奴家可得好好玩玩。”
“自然,就是为了大大的犒赏你。”
余宛棠给她喂饭,“吃吧!”吃完饭,李幼渔继续做事,余宛棠自个儿下了山,在路上碰见其他人家妇人归,自觉融入她们一路,很有趣。这就是有家的人吧!一个人拎着空碗,扭着腰,她这是白骨精给唐僧送饭,整个儿就一——没安好心,撩拨了一下鬓发,发丝飞扬。
数日后,李幼渔结束嫁接工作。宴请福润一家。
桌上备了酒肉菜蔬,李家饮食丰盛,已是来福村之最了。福润也早就见怪不怪,两个人这样辛苦的发家致富,有好日子不是想当然的么。李幼渔给福润、福宽、福广倒了酒,“村长,请。”她给自己倒了点,一碗几口就咕噜下去,尽兴的擦着嘴巴,“村长这次多亏了你打听出情况,而且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你关照良多,实在无以为报,鄙陋酒食,不要嫌弃,还有两位公子,种树时多有出力。”
“李姑娘你真是太客气了,我身为一村之长,自然是希望村民都能过上好日子,也不过就是跑跑腿的事,主要的事都是你自己在做,姑娘身为女流之辈,却有如此大的见识,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来年收成好,也希望李姑娘能够对村民传授一二知识,我这里先谢谢了。”
“哪里,应该的,大家帮助大家。”
她是怕有人眼红,与其彼此闹僵了,不如一起发家致富,形成新的市场圈子,彼此都有好处,就像那句广告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李幼渔殷勤劝酒,福润喝的满脸通红,一面赞李幼渔好酒量。
“李姑娘海量,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能喝酒的。”
“家传的,让您见笑了。两位公子也不要客气,请。”
福宽、福广亦举碗一口喝尽,要在余宛棠面前逞男子汉的威风。福润酒喝多了,话也就跟着多了起来,看着李幼渔,他就把自己的小打算说了出来。“说真的李姑娘,若不是你已有不嫁之志,我是希望你能做我的儿媳妇的,我这两个不孝子,到这把年纪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我这心里急。”福润说着,捶着胸。李幼渔也不知自己听错没有,让她做儿媳妇,这话从何说起,也有人在暗处打她的主意么,而且她什么时候有不嫁之志了,这话才叫从何说起,只不过他们这会儿也都喝的五六七八了,哪里还能计较这些细节。
余宛棠在旁唏嘘不已,幸好她早有提防,不然李幼渔可能就被人打上主意了。只是说起‘不嫁’一事,不由虚心。
两个公子听老父说起这个,又怕余宛棠误会,忙阻止他。
“爹,你乱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有这个意思。”
“是,你们不急,我急。村里像我这把年纪的哪个没有小孙子,就我,我有两个儿子,就跟没有儿子差不多,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好好想想。”
福宽立马反驳,“爹你糊涂了,我们村就是光棍多,哪家不是这样,您这样说,好像就咱家是这样似的。”
“人家是穷,我们家是挑三拣四造成的!”他是恨铁不成钢,对李幼渔说,“李姑娘,你这次去镇上,要是见着了合心意的人家,就替我说说,要是人家愿意,我这两儿子,嫁了。”
福宽急了,“爹,你要我们做倒插门女婿?”
“总比什么动静都没有的好。”
“哈?”
这父子三为了这事又闹成了一团,大家都喝了酒,胡言乱语,乌七八糟,又是哭,又是闹,极尽丢脸之能事。余宛棠最清醒冷眼瞧着,李幼渔急着告诉张氏,她们不在家的时候,劳烦给看看屋子,看看树,要是可以的话,给浇浇菜地。
张氏满心答应,让她不要烦恼。扶着喝醉的福润,以及喝的洋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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