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到了晚上,两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吃饭,只是天气热了,蚊子到处乱飞,李幼渔挥舞着手,这里又没有灭害灵,没有蚊香,余宛棠问道:“怎么了?”
“有蚊子。”她拍啦一下,一只小蚊子血变成了朱砂痣。拎着蚊子的尸体扔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东西能治得住它们。”
“这里的人皮糙肉厚,才不怕蚊子咬,不过有一种很好的香,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那个时代说的‘蚊香’,但熏一熏,蚊子立马脚软,跌下来,一阵儿一阵儿,黑乌乌的,哈哈。”余宛棠说的可带劲儿了,谁叫李幼渔一副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多有趣儿,她现在心情好,真是看什么都好,一面在想李幼渔会在什么时候把礼物拿出来。
“那你就点上,再咬下去,整个人都要中毒了。”
余宛棠笑着说:“是,小女子遵命!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今晚一起沐浴?”
沐浴?李幼渔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脑海浮想联翩,她压下各种‘胡思乱想’,“不必了,我们各洗各的。”她眼神飘忽不定,有点儿躲避,余宛棠就知道李幼渔又害羞了,怎么回事?都相处了这样长时间,害羞什么,该不会是防着她有点儿‘不单纯’的心思吧,气馁!
吃晚饭,李幼渔先洗了澡,之后余宛棠洗。
余宛棠洗的时候,李幼渔从包袱里拿出那只小盒子,打开来看了,虽说天色尚早,不用点灯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她看了,又关上,又向帘子后望了望,将它收在怀里,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话说了。
李幼渔盘腿坐到了床上,余宛棠出来了,穿了亵衣,擦着头发,看李幼渔闭目养神,老僧入定似的,心惊道:“难道姐姐有出家的念头?”那可不行,这要是出家了,留她一个算什么事。
她走过去,推推李幼渔。
“姐姐,你睡着了吗?”
“没有,就是傻坐坐。”
“你吓死奴家,奴家还以为——”
李幼渔追着问,“以为什么?”
“没事儿,没事就好。”她说,“奴家与你表演个好玩的,这几天奴家刚专研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她拿开擦头发的布巾,甩起头发来,那没干的水滴甩的到处都是,头发糊在她脸上,掩盖了她的视线,还甩了李幼渔一脸的水。
她心里嘀咕着:“这有什么好玩的。”可是接下来就有点儿技术了,那些甩在空中的水滴,都发出银蓝色的光,而且随着余宛棠的手指飞来飞去,那些小玩意儿还可以排布成天上星座的模样,李幼渔看了不由得咋舌。
有时候所有的水滴排成小队伍,像一条匹练,随着余宛棠跟来跟去,她做几个舞蹈动作,那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李幼渔只得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余宛棠笑问道:“如何?”
“你还真会玩。”大玩家,技术一流。
余宛棠把掌心一伸,所有水滴聚在她掌心,变做一个小人儿,在她手心里蹦来蹦去,“姐姐再看,这人是谁?”
“这是我。”天哪!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是在暗示她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李幼渔纯粹是多心了,也许是因她心中有鬼。
☆、第61章火急火燎
第六十一章
余宛棠手心里的小人儿跳下来,在地上化作了一滩水。她笑问道:“怎么样,好玩吗?”
“好玩是好玩,不过你把家里弄湿了。”
“这有什么,开心嘛。”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过不多久,还是余宛棠开了口,“要不咱们早点儿休息?这俗话说的:小别胜新婚,咱们这也算是,对不对?”李幼渔一听这话,白脸立马成了猪肝色,余宛棠见她这样便笑道:“你看看你,奴家一说了实话,你就乱激动。”
“谁激动了,你这样说,让别人听见像什么样子,只会胡说。”
余宛棠伸着头,往外面瞧,喊道:“谁在外面?”又对李幼渔说,“没人回答,没人在外面。”
“我随便说说,你又计较了,不跟你说了,我睡觉。”
“这么早就睡了,别呀,咱俩个说说体己话,还有奴家还要稍微检查一下,奴家的内丹,你这许多日子不在,有没有乱用,奴家要好好的检查。”
说什么检查内丹,不就是想趁机占便宜,李幼渔内心吐槽,但还是忍不住会多想,一旦起了某种女儿情长的心思,什么方面都好像跟长了灵光似的,一点就通,不通也通了,让人怪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