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宛棠大嚎一声,“天啊!铁树开花了!”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余宛棠下了床,双手合十的拜天了。
“多谢老天爷长眼,小桃花的春天终于来了,呜呜……奴家都等的山穷水尽了,还等什么。”她嗖的一下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李幼渔看,两只眼睛像两只箭似的,恨不得在李幼渔身上戳两个洞,然后豪迈的把身上的亵衣给脱飞了,“还等什么,奴家来了。”直接飞扑过来,李幼渔受惊不小,慌的脸色煞白,这是怎么?
余宛棠抱住李幼渔一顿强吻,李幼渔推开她,拼命呼吸空气,顺便让余宛棠冷静一点儿。
“冷静,奴家如何冷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接下来,能做什么,别跟她装二愣子。
“啊?啊啊啊啊啊!你都想哪里去了?”
“姐姐难道不是那意思?”
“我根本就没想那事儿,表白而已,不就是跟你说声要跟你处对象了,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我在考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是说错话,还是表错情,还是暗示了什么,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余宛棠顿觉失望,是她想太多了,就说平时不单纯,关键时候出岔子了,万一这次把李幼渔吓着,那她要是打了退堂鼓,自己似乎还不好推销自己了。她跪坐着,身上不着一丝,丢人丢到家了,李幼渔拉过被单替她遮上,见她这样自己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嫌弃,你挺好的。”
“奴家知道,是奴家心急了一点儿,姐姐念在奴家年纪小的份上,不要跟奴家计较。”
这委屈儿,不对呀,余小妾往常最喜欢拿老妖精般的年纪说事,怎么今儿还‘年纪小’了,这唱的是哪出?
“好,念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暂且不计较,你就不要内疚,抬起头来,我瞧瞧。”
余宛棠更加委屈了,往李幼渔怀里一扑。那事儿做不得了,不如扑个怀抱补救一下,这许多日子不见,早想念的跟什么似的,闻着李幼渔身上的味儿也安心些,这怪哉的念头,以前她念过谁呀,想不到没心没肺的余宛棠也有今天,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逃不了了。
李幼渔轻拍她的后背,“好了,闹也闹完了,早点休息。”
“说个话吧,人家的那情绪还没有退,睡不着。”
“说什么呢?”李幼渔赶了蚊子,关上蚊帐。躺下和余宛棠聊着。
余宛棠半个人压在李幼渔身上,抱着她说:“还能说什么,说孩子呗,你说,假如那事儿成了,是要男孩好呢,还是要女孩好。”
“你想的真远,八字还没有一撇。”
“不能这样说,你都喜欢奴家了,已经有一撇了,还有一撇,奴家会继续努力画上的。你就说,要男,还是要女?”
“都好,现代人不讲究,男女都好。”
“你是要一个,还是两个都要,要是两个都要那就生龙凤胎,多好,一次结两个果子。”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还结果子。”
“本来就是,要是生了一个女孩,那就再生一个男孩,有女有子才叫‘好’,你说呢?”
她其实真的无所谓。“那要是一个也生不上?”
“不可能,你到时候会努力的是不是?”
“这似乎跟努力没关系。”
“奴家认为有关系,你不在的时候,奴家可都打听好了,那些子女生的多的,户主可努力了,隔三差五就要抱的。”
☆、第62章求婚是求婚
第六十二章
“奴家认为有关系,你不在的时候,奴家可都打听好了,那些子女生的多的,户主可努力了,隔三差五就要抱的。”这话一说出,虽不是‘举座哗然’,但也够李幼渔吃一惊的,余宛棠没事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听人家墙角去了,不然怎的她对这些事情这样清楚,还特特的‘打听好了’。
余宛棠说出后,也自觉不当,奈何之前自己说的顺溜,说漏了嘴儿,恐怕李幼渔见疑,立马用些别的话岔开,让她别再追究。“这些也是常有的事,奴家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那些女人时不时的抛出一些家常事来,姐姐不要多想。”
她才没有多想,怕是多想的人不是她,反而是余宛棠。
“戒指也买了,依着姐姐家乡的风俗这代表什么来着?”余宛棠故意引出李幼渔要结婚的话来,要不趁这个时间点让李幼渔说出心腹话来,那只乌龟又要缩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