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捣鼓了一番很小的行李箱,除了前两天穿过的白紫色裙子和花朵沙滩裙,只能干瞪眼看着里面仅剩的几件休闲服。
本来出差,并不那么在意衣服什么的,但此刻意识到好像没什么可穿的时候,觉得特别丧气,一股脑喝了两瓶矿泉水。
临出门,好不容易把眼神化得亮彩彩的了,结果才发觉唇色惨淡,那支玫瑰色的唇膏也找不见了。
还好手提包包里有一支淡粉色的,将就用着......
鞋子呢,因为这次来要去工地考察,几乎全带的平底鞋,甚至运动鞋......除此之外,就是唯一一双沙滩鞋。
一团糟又一团乱。
只得安慰自己,这顿晚餐也许很随意的,自己捣鼓得太隆重反倒尴尬就不好了。
直到齐芊芸短信来:我在楼下了。
不希望她等太久,只得一咬牙,慌慌张张,随便给脚塞了一双好走的运动鞋,就往电梯冲。
齐芊芸穿着一身V领低胸露腿短裙,一双优雅高跟鞋,轻靠在红色跑车旁,看着我小跑着从酒店门口出来的时候,神色明显吃了一惊。
我胆怯地,不忘瞅了瞅自己一身,真是觉得噩梦成真。
齐芊芸,怎么可能“随意”,我那该死的侥幸心理。
艰难的一步一挪,到她面前,头都抬不起来。
何曾这样过。
她对着我,嘴角一笑:“好像我太隆重了。”
听她冷言冷语惯了,哪怕温柔时刻,你也会感觉她自带隐形防身反弹器,嗖嗖地把你的任何抱怨不满弹回去,你自己最后还得乖乖自我反省。
必然,齐大医师是任何时候都绝对不可能有差池的那个人。
所以,完全还不适应人家这么善解人意地自我批评。
有点受宠若惊,于是谦虚地说:“不是,是我太随便了,出差,图个方便,不想太麻烦,就......”
“嗯,第一次共进晚餐,确实是你太随便了,这么一身,好像要去摆地摊。”
她边说边替我开了车门,我地老鼠一样吱溜赶紧钻进去。
她好笑着,上了车,发动车子,一脸戏谑。
这才是她啊!我倒。
果然,甜蜜的糖果,软软的棉花糖之类,都是短暂的,有阴谋啊,腹黑可恶才是正解。
又被她占了嘴上的便宜。
我咬牙切齿。
见我半天没说话,她斜眼一看我,笑了笑,慢悠悠道:“要是所有摆地摊的姑娘,都是像你一样,这么随便一穿,就特别美,估计我不会再进商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扑哧笑了。
实在受不了这么说话的她:“喂,齐大医师,能不能说人话。”
她却乐了,从来没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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