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很长一段时间,我继续了投入专注的工作状态。
直到几个月后的有一天,杀死了我们无数脑细胞之后,鹭海项目的推广初案终于做了出来。
我和estelle,还有眼睛,本来约了冯圣在一个咖啡厅见面,让他首次瞧瞧我们的成果。
约定时间,他却迟迟未来,我打电话过去,他匆匆说了句:“七七,改天,现在在医院。”
我关心的问了句:“严重吗,谁生病了?”
冯圣犹豫了片刻,说:“是青珊,芊芸打电话叫我来的。”
我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转念也没再追问,只说:“那你先处理好医院的事情,这边不用担心,等你忙完随时通知我们。”
冯圣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挂了电话。
这件事并没有激起我心里多大的波澜。
只是会觉得,她们的世界,无关于我,我从来不懂,也不想懂。
只是每次谁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我脑子里会浮现一个33楼落地窗前,霓虹灯下,半明半魅,冷清又绝美的背影。
依稀还记得那时候的心悸。
却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像是一场梦。
我害怕却又沉溺,终于清醒,那便只剩依稀影子,忽明忽暗。
这样,也好。
于是,那个下午,我们三人难得放松的坐在咖啡馆里,靠着落地窗,晒着初冬的太阳,时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时而听听咖啡厅墙上电视里的娱乐八卦绯闻。
几个月的时间,夏天到冬天,炙热到初冻,我们几个遭遇生活变故的人,好像运气跟季节相反,似乎都在慢慢的走上了充满阳光的康庄大道。
鹭海项目的推广正式进入倒计时阶段。我们忙得挺有成就。
我终于搬了新家,estelle也卖了之前的房子,买在了和我同一个小区。
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邻居关系。
estelle开玩笑说,iris,这辈子,铁打的革命友情是拆不掉了,估计做鬼都得一起去吓人。
我乐得哈哈大笑。
三人工作经常就在我家或者estelle家,忙完一起弄些好吃的,□□地饱餐一顿。
稍有空闲,我们会去游游泳看看电影,或者在自己给自己的假期里,开着用冯圣开出的绰绰有余的工资购买的新车,一起去郊外爬爬山。
有时候难得休息,眼睛也赖着不愿意走。至于原因,我是很清楚的。
estelle的妈妈换了新的医生,病情的愈合日益巩固,她迟迟疑疑的告诉我,她私下本想请齐芊芸吃一顿饭,算是感谢,但是齐芊芸客气地婉拒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其实,按道理,我们在冯圣这里如此自由满足又快乐的工作这件事,也是因为她,这要怎么感谢呢。
继而,眼睛说,听文文和李里提起,estelle的家暴前医生男友果真去公司找过estelle,也找过眼睛,自然是无功而返。
听到文文两个字,estelle笑容有点隐下去。
眼睛的目光依然随时随地追随着她,见她这微妙表情,立即补充说,其实,我和文文联系不多,偶然碰见聊起,主要是和李里那小子联系比较多。
对了,补充一句,我还在公司的时候,就看得出来,文文就喜欢眼睛,天天去粘着。
estelle听他这么说,又装出刚才的笑,不好意思起来,嗫嚅着说,你怎么莫名奇妙解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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