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安心。
“可是......”下一秒我清醒过来,考虑到更多东西。
这么平白无故搬过去,算什么呀,又为什么呀。
“七七,为了你的安全,今天你出事真的吓坏我了,如果你考虑到怎么给朋友些交待,或者,你担心estelle的安全,可以让她和她妈妈搬过来一起住,反正我那里大。如果她觉得不方便,可以等抓到余夏,她再搬出去。”
好像我就很方便似的。就好像我不用搬出去了似的。这表示她把我没当外人么。
我转念骂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为她这么小小一句话荡漾,真是毫无节操。
不过转念想到,她好像考虑得满周到呢。出这样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担心眼睛,他父母应该会保护好他,唯一的顾虑就是estelle。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就去跟estelle商量,好么,后天我一起接你们,之前我去问了医生,你们都是后天出院,明天正好警察要来找你录口供。我也有些事情要去办。”
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似乎知道我的一切事情,我却不知道她。
“你,明天,要做什么?”我隐约有些担心。
“放心,我明天只是要见一见冯圣,跟他商量些事情,后天接你们回去,我会全部告诉你,不会再让你担心。”她说。
我点了点头,和她相拥着,两人都许久没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轻声说:“芊芸,这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她懂得我在说什么,拥着我的手紧了紧,“在我还没给你解释的情况下,就能相信我,原谅我的人,世上也许只有这个鹿七七,我不会再舍得丢了你。”
我环着她腰的手轻轻打了她一下:“你知道就好啦。”
她轻笑:“喜欢你这么跟我撒娇。”
我脸滚烫,想必又已经成了红番茄,还好在黑暗中,不需要慌张掩饰。还好,还好,暗自松了口气,有些小小的庆幸着。
齐芊芸松开了我,而我放在她细腰上的手竟然有些舍不得,意识到这感觉,我更是暗骂自己,急忙也松了手,嘴里说着:“那,晚安”,转身就急着要推门回房间。
手刚摸索到门把,却被她突然拉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把我猛然带了回去。
瞬间,一个柔柔软软的唇就压在了我的唇上。唔,我闷哼了一声,却又惊觉门的那边就睡着冯欢悦,立马忍住了声音。
漆黑的走廊里,如果护士过来查夜,亮起了声控灯,就完了。
我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这么理智,于是,用力推了推她,在呼吸的间隙,轻声说:“万一人来人了......”
“我不怕。你怕?”她凑在我耳边,略带挑衅,却又是挑逗的声音,让我一阵眩晕。
还没来得及回答,嘴又被堵上,这次,想要再推开她,想要再保持理智和冷静,想要顾忌更多,却毫无能力。
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心里一直设下的防线,全然崩塌。
我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唇舌侍机而来,我没有再矜持,不知道为何,有些心疼地,迎接着她激烈却悠长的思念,也热烈的回应着,释放我许多许多的怨恼和原谅,以及同样的思念。
这晚,在齐芊芸毫无理由地丢下我,给我许多许多不安之后,又毫无预兆地告诉我,她从此不会再丢下我,而我原本应该要对她冷漠以待,可是,却本能的原谅并再次接纳了她。
我选择了相信她,我说最后一次。而这以后的她,真的没让我失望,只是让我更加心疼她。
第二天一早,我好说歹说,终于让说服睡得迷迷朦朦的欢悦姑娘,让她答应赶紧先回去休息洗个澡,她边走出房门边嘟囔:“呃,昨晚你没什么吧,七七姐,我睡得太沉啦,居然没照顾到你......哎,我真是没用,照顾病人,结果自己先睡得......”
我想起昨晚,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