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的语气十分无奈。
如果换做是别人,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一直在别人的玩弄中,就算笑,也只能是苦笑吧。
我无条件相信江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问他,“可是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离看着我笑了笑,“人心不古,这个世界上不能直视的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太阳,一种是人心,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江离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没说要放弃我们,但是语气中却充满着失望和无奈,还有的就是厌倦。
我看着也很难受,一想起奶奶让我瞒着江离的各种事情,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就往屋子里走,并跟江离说,“师父,我去问奶奶。”
江离并没阻止我。
我小跑回了屋。
爹在屋子里抱着那个婴儿,他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婴儿,之前的厌恶已经渐渐消失了,看着婴儿时不时还能逗逗他。
奶奶也在屋子里漫不经心清扫着屋子里的灰尘,爹见我回来抬头问了句:“你师父呢?”
我直接站在了奶奶面前,带着质问的语气问她,“奶奶,以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害死了奶奶?”
我这么一问,奶奶惊得连手中扫帚都落了地,呆呆看着我,阿巴阿巴好久没说出话来,到最后她也没回答我,而是哆哆嗦嗦地弯腰捡起扫帚,提着扫帚进了屋。
我刚才说的话简直大逆不道,爹本来就是个愚孝的人,见我把奶奶吓成这样,指着我就厉声说,“狗日的,你给老子跪下。”
爹从没对我这么大声说过话,一个脾气好的人生起气来才是最恐怖的,这是爹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当场就吓得不行,但是却没跪。
爹见我不跪,顺手抄起旁边棍子,几乎是用尽全力打在了我腿上,我因为疼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
爹不能行动,但是棍子却能够得到我,他先把婴儿放在旁边,然后棍子噼里啪啦往我身上打了过来,完全不带半点怜悯心,边打边吼,“哪个让你坐地上的,给老子跪起来。”
我没想象中那么能隐忍,我怕疼,眼泪鼻涕不断往下掉,乖乖跪在爹面前,爹用棍子戳着我的脸,满脸凶相地说:“狗日的要造反呐,是哪个教你跟你奶奶说这些的?”
那会儿我不懂爹为什么这么生气,长大了想想,他生气是应该的。
我那么问了,岂不是就是在说,奶奶害死娘,也害死了爷爷,更害死了幺爷爷,这些都是她最亲的人,农村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些,要是这些东西传出去,那就是真的要翻天了。
我没说是江离告诉我这些的,只能闭口不谈。
但是爹却戳着我的脸,逼问到底是谁教我这些的。
他肯定已经有了答案,刚才江离把我叫出去了,现在我回来就说了这些话,这些东西只能是江离跟我说的,逼问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警告我不要相信江离这些话。
我不说话,爹也急得不行,他是心疼了,暂时消停下来跟我说:“萧娃子,你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爹和奶奶对你才是最亲的,有些话你不能相信,也不能乱说,晓得吗?”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
爹看我的态度急得不行,也气得不行。
还准备继续教训我,不过村里过路的村民听见了屋子里的训斥声和我的哭声,过来看看情况,见了屋子里的画面,马上把我拉起来,拉到了一边儿,然后问我爹咋回事儿。
爹气得大喘气,却不跟村民说这事儿,这事儿也不能说出去。
村民见爹不愿意说,干脆跟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儿,“刚才我从田里回来,看见坟茔地里有个人坐在你爹坟墓前面,以前没见过那个人,你们要不要去看看是咋回事儿,别出了岔子才好。”
爹现在行动不便,奶奶又被我气得回了屋,村民实在没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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