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吕布势中对主公收下个名门之后做义子一事,会有什么反应,燕清还真拿不准。
不论如何,不宜操之过急,且慢步试探罢。
等将丞相大人这份薄薄的评语翻来覆去,逐字逐句地又看了好几遍,实在看不出花来了,燕清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少顷,仍感意犹未尽、禁不住屡屡向它扫去的燕清,终究没压下心底的那点邪念,选择了理直气壮地将它卷好,从容收入袖中——这可是极具纪念意义的,属于诸葛孔明的成绩单啊。
给自己那含有吕布残旧的护腿、坏掉的弓箭、郭嘉写了计策的纸条、荀彧的手抄本等物的秘密收藏添了一份后,微微笑着,将刚走出内室的那位夫子招了过来。
燕清言辞恳切地表达了一番对这学生的重视和期待,让那夫子在替诸葛亮感到受宠若惊之余,也很是与有荣焉,当场明悟了他的意思,直言保证,自己将尽心尽责地对其进行重点教导。
在小时候背《出师表》和《隆中对》时,被折腾得相当痛苦,直到现在还堪称倒背如流的燕清,毫不客气地在给亮仔的课业布置上,多添了十来本书籍背诵的任务后,才算是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按照燕清的规划,学舍就位于许城的中心位置,无论是要去往议厅兵营,还是各人宅邸,都不用专程骑马,很是便利。
但燕清见吕布出来后,明显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索性将他领到附近的茶馆,去到二楼雅间,点了一桌子可口茶点,也顺道享受一回百姓的雅趣。
等那伙计一出门,吕布就开门见山了:“依布看,那小子正合适。”
那可是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的诸葛孔明,当然好得无可挑剔。
燕清心里这么想着,面上笑笑:“能入得主公的眼,定是不错的。但也别太着急了。”
吕布点了点头,也很清楚这点:“再多看看。”
他说归说,手下动作却半点不慢,才没讲几句话,桌上那些精致漂亮的糕点,就少了近半。
燕清忍俊不禁:“主公喜欢这些?”
“还好。”吕布挑了挑眉:“就是分量太少了。”
燕清唇角微微一扬,目光流转,手轻轻地抚上他的手背,慢条斯理道:“主公已然决定了?”
吕布骤然停下进食,炯炯的目光从燕清那胆大包天地主动搭上他的,莹白漂亮的手背上艰难移开,缓缓上抬,看向他,匆匆将口中食物咽下:“嗯?”
燕清并不直接点破,只道:“主公欲将此视作权宜之计,还是长久之策?”
吕布不动声色,半晌道:“这还需问?布早有此念。”
燕清微微一窒,眼眸宁静:“主公分明龙精虎猛,却被清所累而不近女色,除玲绮小姐外,只得假子,而无真子,难保不惹人耻笑,清心甚——”
不等燕清说完,吕布便猛然一个反手,将燕清那手扣下,紧紧攥住了,俯身凑前,以饿虎扑食之势,狠戾地吻了下去。
燕清在起初的怔然后,也毫不迟疑地环上吕布那结实颀长的脖颈,紧贴着那火热健硕的身躯,顺从地开启唇舌,纵情缠绵。
身为武将,吕布不是一般的气血旺盛,精力堪称用之不竭。只是他那点残余的理智,到底还是记得这是什么场合的,控制住没将燕清拆吃入腹,而是俯首于他的肩窝,重重地咬了一口那漂亮得晃眼的锁骨,直叫淡淡的甜腥味自口腔中弥漫开来,才慢慢地放开吃痛而微颤的燕清。
吕布居高临下地看着眸中水光潋滟、无形中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美人,到底没绷住强做出的冷酷无情,忍不住又低下头来,凶狠粗鲁地吻了几吻。
燕清:“……”
吕布冷哼一声:“怎么,重光可是有意,要为布生下一儿半女不成?”
不等燕清回答,吕布就压低了声音,难掩咬牙切齿地在他耳畔,一字一顿地警告道:“事到如今,重光若还如此见外生疑,布可就不客气了。”
燕清的眼角眉梢,微微漾开一抹笑意。
既带了一星欢喜,又携了一点纵容,还夹了一丝感动。
他阖上眼,轻轻应道:“好。”
自始至终,他都将全盘的主动权,没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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