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和雪花二人看到来人鞠身道:“弟子流云(雪花)见过四师叔!”
雷残愁点头,流云、雪花看向徐海,徐海起身走过,没有看雷残愁。雷残愁只是轻轻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和煦着目光望了徐海一眼,收回。对流云道:“云儿!收到你师傅的信了吗?”
流云茫然,原来他只顾着寻自己老爹,忘记了和师傅他们说一声。空影情在中州找了好些日子都没有找到,为了沈天豪的事情,魔无情发下指令务必把他从沙漠找回,雷残愁作为沈天豪的师傅义不容辞的首担大任。
雷残愁叙说了中州的事情,他也明白了流云这些日子的行踪和离失原因。拜别了方进,雷残愁北上沙漠,欲单身前去救徒,徐海只凝眉不语。雪花、流云看二人如此,也不好相劝什么,流云没有对雷残愁说关于玉翎雕儿的事情,他准备回去再和师傅好好坦白。
雷残愁看着三辆马车上堆满的海门众人,只是冷冷一扫,没有太在意里面装的什么,瞬息移动闪身离去。流云走到背身的徐海面前道:“小海!师叔他走了,我们也走吧!”
徐海回首,大眼睛望着刚才雷残愁立身的地方,心声如钟撞。雪花安慰几句,徐海强颜,露出浅浅一笑。众人上马,朝关隘方向逶迤前进。
车旅迤俪,行了三日后到达中州关隘,众人休息,当晚轮到流云和冷氏兄弟看守杜成义和三鬼。
夜色茫茫,星河暗淡,微微扬起的冷风带着寒气打在流云的脸上。流云不禁打了个冷战,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冷氏兄弟,流云上前轻道:“冷大哥!你们三兄弟去休息一下吧!这会夜深了,应该没事了。”
冷月子庸懒的伸了个大懒腰,打起哈哈,咂巴咂巴嘴唇眯眼看向冷清子。冷清子眨着涩眼,道:“这怎么好意思啊!流兄弟,你是门主的师弟,应该你去休息休息,我们来看着他们就好了。”
冷星子铮目顿道:“是呀!流兄弟,快去吧,你去休息下,有我们冷氏三兄弟在你就放心吧!他们三个老东西捆着呢,跑不掉他。”
说着,冷星子拧了下冷月子,冷月子顿时立身站起惊道:“怎么了?怎么了?”
“哈哈哈哈”三人朗笑,笑声点点,一阵风飘来,声音若云荡天。“喵呜”几声猫叫声传来,流云停声回头望着茫茫夜色。
冷清子慢慢走到流云身边顺着流云看去的方向望去,什么也没有发现,问道:“流兄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流云拿食指竖在口前,道:“嘘!”眼睛紧紧望着前面。
冷月子和冷星子看他集中神态,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急的欲喊醒门主他们。还没走出,流云笑呵呵道:“没什么,是只寻食的野猫而已!”
“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发现什么情况了呢?”冷月子又把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
冷清子道:“流兄弟!既然没事,你就去休息下吧!我看你也累了,去吧!”
冷清子提到“累”流云眼睛酸涩,还真有点累。这上半夜已过,马上就要四更了。流云看他们三兄弟装备齐整,藥水和食物也都齐全,笑着点了点头,走几步,掀开一道黑布帘子,再看一眼里面已经熟睡的三鬼和杜成义,流云又交代了冷氏兄弟一番,才放心走去远处的帐篷休息。
看着流云谨慎的离开,冷氏兄弟来回走开,穿流警卫着周围,虎目铮明。忽闻一声利响穿破长空,冷氏兄弟冷然一震,各自抽出手中宝刀,扫视左右。
突然,冷清子大叫一声,向后猛退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只挣扎一下,便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冷月子和冷星子大惊失色,急奔冷清子而去。还没奔出三步远,冷月子对面一道厉芒射来,一个没反应,厉芒射在冷月子惯性挡起的降魔刀上。冷月子身子前倾,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倒退数丈“嘣!”一声倒地。
冷星子也是一样,厉芒神秘汹烈,煞气至刚,舌头一甜,冷星子扭曲着脸,咕噜一声又把它咽了回去。他装作受伤,也趴在了地上,眼睛微微眯着,口缓张,对着草地面的大口吸气。
三人倒下“噌噌!噌!”黑暗中蹿出三位高大的身影,他们全是黑衣黑装蒙黑面,两只精亮的眼睛扫视间射出慑人心魄的凶狠,手中银光闪闪,大刀横立。
一人单手擎着大关刀,一边走近了冷月子,踢上几脚,见他没了反应,那人冷哼一声走开。冷星子憋的难受,借着夜色,偏头看向那边。
另两名黑衣人,挥开手中的大关刀,对着掀开黑布罩的关着杜成义和三鬼的囚笼照顶一劈。“呼啦!”一声,囚笼散开,一人丢刀,上前扶起杜成义,另一人也把大关刀丢在地上,躬腰背起了杜成义,对前面一人点点头向茫茫夜色遁去。
先前一人轻声唤醒了三鬼,三鬼看到他,兴奋异常,那人对他们三归说点什么,几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消失在深夜里。
最后留下看守的一人,捡起地上先前二人丢下的大关刀,再看了一眼现场,呵呵笑了一声,遁去。
冷星子看他们已经救走了三鬼和杜成义,急的是汗如雨下,可是自己却浑不能动。周身的骨头散了架般疼痛,丢掉降魔刀,五指撑地,冷星子艰难的让自己上身立起,斜着身,一屁股坐下。大口喘息着,他向远处的冷月子爬去,口中喃喃呼唤着:“阿月!阿月”
关隘外,搭建的帐篷内。
徐海呼喊一声“雪花姐姐!”从梦中惊醒,刚才他做了个梦,梦中海门的兄弟被人杀死了,他们死的很惨。有人要杀了雪花姐姐,可是他却被其他人拦住,救不了她,所以徐海急的大声喊叫。
徐海惊起,看着眼前,知道自己做噩梦了,他长吁一口,心跳还在继续。走下铺,行至矮桌边,倒了杯水,徐海咕噜喝下。水下肚,心跳才稍微平静一点,徐海想:“不行!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前自己从来不做噩梦的啊!这今天怎么一直都是心惊肉跳的呢?老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三鬼被自己这一路押来,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不对,这里面有蹊跷。”坐立不安的徐海,放下手中杯子,穿上衣衫,掀开帐篷帘子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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