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

    一、求职中的陌生电话

    （一）前续

    三月的阳光照射在沉睡了一个冬天的大地上，饱蕴着春的气息，蕴育着春的梦幻，汽车载了水心对江南满是好奇的心态使入江南，樟树一排一排往后退，不时有急驰而过的车辆，江南一点点显现在水心的眼前。车终于到站了，水心匆匆容入了江南往来的人群中，水心将爱情路上失落的影子遗留在车轮滑过的痕迹上。

    收拾好一路的辛酸和劳累，水心决定在这美丽的江南中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来忘记过去，享受一下江南的“心灵”

    周四的网吧里，五味杂烩，有看电影电视的、有上网查资料的、有打游戏的、也有聊天的水心找了个靠窗户边的位置坐下，打开周五的招聘网站，水心不停的浏览着网页上跳过的信息，每看到一个合适自己的岗位，水心不忘把它们的摊位等资料都记了下来。

    “咕咚咕咚――”水心听到肚子了救命声，双手不由举过头顶，腰不由自主的拉长，深深呼吸了一下，光电鼠标幽灵的捕捉了几下，电脑停止了动作。

    走出网吧，霓虹灯开始捕捉黑夜里的诡异与夜的行踪。水心拿着一天来收集的资料，心想：明天的招聘会是不容错过了。她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想起漫游的手机卡没钱了，于是没来得及多想径直走向隔壁一个私营移动代办所，水心并没有带所需资料，但也轻松换到了一张江苏本地卡，带着一种轻松的心情回到家中准备着第二天的应聘材料

    （二）人才市场风云

    “叮呤叮呤――”闹钟的声音将水心拉起床，刚泛白的天际还沉浸着昨夜的睡意和蒙胧。水心精致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快速的出了门。

    “的士”水心不停地挥着手叫着那辆红的捷达牌的士。

    “嘎――”车停在人才市场广场外边的路口。

    水心快速走下车，人才市场广场前排了长长的两条龙，一眼望去，没有尽头。在资料室复印了所需资料后，便丢下自律和“不自觉”的眼神插队而入，形成了一片龙鳞，龙头探入那预不可测的人才市场，龙身慢慢的在游走

    走入人才市场大厅，人山人海，乍暖还寒的三月天气让人感到热不可释。水心掏出网上搜索到的资料，首投飞天电器厂的经理助理位置，也许是水心的充分准备、资料齐全的原故吧，当即获得下午到公司直接面谈的机会

    水心离开这个摊位，看看昨天搜索的第二家公司（华尔）行政主管的岗位。水心漫游到华尔摊位旁，看到两个男士静坐在那，一个年轻的低头，一个年老的侧身而坐，无名指上一颗莫大的白金钻，显出了他一身的派头。水心驻立的那刻，他的眼神交上了她，水心即刻抬头看向上面的招聘启示，为的是确认一下网站上的正确性。停留片刻后，水心自信的走了过去，彬彬有礼地道：“您好！这是我的个人资料。”语气有点干练。

    年轻人被这语气一征，抬眼看了一下水心，快速扫描一遍：“资料挺好的，这样吧，你先回去，回头我们打电话给你。”

    水心欲转身离去的时候，问道：“什么时候能给我答复？”

    “星期天。”年轻人回答。

    “星期天？你们星期天还上班吗？”水心反问道，语气中带着质疑。

    “哦，不，星期天可以通知你的。”

    人才市场内人越来越多，嘈杂声不断，汗臭味一阵阵扑鼻而来，时不时有踩脚的“哎哟――”声传来，水心艰难的从人海中摆脱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江南三月的空气

    将手提包中的手机取出看看时间――10：21分“哎，怎么还有个未接电话呢？谁呢？”带着期待和疑问打开来一看，陌生的电话在水心的手机屏幕上经常呈格外触目状态。

    水心纳闷：“昨晚换的号码，今天除了去人才市场外，还有谁会知道这号码呢？”她试图打电话问个清楚，电话无人接听，水心不再理会。

    挂了电话，水心径直去了飞天电器厂，面试通过，星期一上班。

    （三）深夜里的陌生电话

    周六的人才市场进入睡眼状态，上班的人上班去了，所以没了周一至周五的繁忙，水心懒懒的躺在床上翻阅着书本杂志

    长长伸个懒腰，水心放下手中书本，看看时间，已是23：30分了，水心铺好被子，将长长的头发甩在脑后，缓缓地拥入被窝，轻合眼帘。

    “叮呤――叮呤――”电话的急促声将水心叫醒。水心伸着手在床头四处摸索着发出的声响，迷迷糊糊地眯着双眼，发现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又似乎有点面熟。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呢？”水心困倦的声音中平静而又没少礼貌的招呼着。

    “你好！请问你工作的找得怎样了呢？”对方陌生的男中音在深夜中透着些许诡异。

    水心听这么一问，整个人清醒过来，心中难免不犯嘀咕，问道：“请问先生贵姓呢？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呢？”

    “我姓陈，我在公司看到你的个人资料了。”

    你说姓陈我就信了呀，管你姓什么呢“不对呀，你昨天十点多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差不多还在人才市场呢，资料怎么会那么快传到你们公司去了呢？”水心质问。

    对方并没有回答水心的问话，而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工作找得怎样了？”

    水心作罢，答道：“昨天去人才市场逛了一圈，下午应征了一家公司，环境不好，所以放弃了，其它的公司还待电话通知呢。”

    “那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或适合做什么工作呢？”陈语气平静的问道。

    “以前做过人事，至于适合做什么工作嘛，我想我什么工作都能做。”水心拉长的声音有些玩世不恭。

    “为什么这么说呢？有这么自信吗？”陈提高声调。

    “原因有三点：一是因为我反应快；二是因为我适应能力强；三是因为我接受能力强。”水心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如果愿意的话，我帮你联系一下，我认识蛮多老板的。”

    “好啊！那我得谢谢你了哟！”水心心底透过一丝诡异，她根本不相信这人的话，只是出于礼貌和好奇的跟他扯着，她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

    “不谢。”陈客气地回答“你这边有没亲人朋友什么的呢？”

    “有，我同学一大家子都在这边呢。”水心顿了顿“你累不累呀，快凌晨一点了呀！还不想挂电话吗？”水心催促道。

    “明天星期天，我可以休息的，没事。做我助理怎样呢？”陈并没有如水心的愿有挂电话的意思。

    “你的助理？”水心反问。

    “是的，我是一家公司的股东。”

    “行啊！”水心玩笑着答应。

    “公司有多大呢？”水心问道。

    “也不是公司吧，我们是工厂，几百人嘛。”

    “哦！挺不错的嘛！几百人的厂，不算大，也不算小！”

    “是的，马马虎虎吧！”陈话锋一转。

    “你该做什么工作呢？”陈嘀咕了一句。

    “那你知道怎样去做助理吗？”

    “帮领导起草一些文件、资料整理、文件派发、应付一些不必要的工作等等吧。”

    “那生活方面呢？”陈得寸进尺地问道。

    “生活方面嘛，早上帮领导擦擦办公桌、冲冲咖啡、牛奶之类的还是可以的。”水心漫不经心的开着玩笑。

    “生理方面呢？”陈步步逼进。

    “什么？”水心声音不由提高，对陈的问题感到有点惊讶“这个跟工作无关的话题呀，我可以不回答你。”水心并没有被他的话题吓到。

    “如果你的领导或老板想请你吃个饭什么的呢？”

    “哈哈――”水心大笑“工作不就是为了生活嘛，生活就得吃呀，有得吃是好事呀！”

    “假如一个很有钱的老板在餐桌上碰一下你的小手，你会有什么反应呢？”陈继续问着。

    “呵呵！有意思，这种问题也出来了，不过没关系，不就陪你聊会天吗？这个问题要看是什么样的人了？”

    “什么样的人？此话怎讲？”

    “意思就是：此人是否是自己要猎取的对象了啦，哈哈哈”水心放声大笑。

    “你还没结婚吧？”陈敏锐的接话。

    “怎么了，结不结婚跟工作有关系吗？”陈所涉及的问题深深触及水心伤心透顶、最回避的话题，水心不满地问道。

    “不要误会，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陈解释道。

    “结婚还过几年吧。”水心有点伤感。

    “为什么不结婚呢？”

    “不想结就不结呗，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我不希望将此话题继续下去。”水心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行吗？”陈有点无奈“你的感情应该是需要慢慢培养了，对吗？”陈不偏不移地将水心抓了个正着。

    “可以这么说吧。”水心感觉到了陈的成熟，水心感觉到了他应该是个结过婚的人。

    “有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水心心怀鬼胎地说着。

    “你问。”陈倒也爽快。

    “你有结婚吗？”

    “算是结了吧！”

    “什么叫算是结了呢？那你有小孩没？”水心坏坏地笑着。

    “嗯――”陈顿了顿，声音低低地“没有。”话一到止，他似乎感觉到自己诚实的一面被外涉了。马上将声音提高了好几倍，霸气十足地说：“我可告诉了，如―果―，我－要－用－你－的－话，你就必须得听我的，要让我感到开心，每月工资不会低于5000元，其它的除外，我会派人跟踪你的一举一动。”

    水心“嘿嘿――”地笑了笑“你不会这么霸道吧！”水心打趣的说着“我可还没真答应要去你公司上班呢。”

    “放开点，没事，我们公司就有一女孩，现在做得挺好的，对老板好点。”陈透着种种诡异。

    “对了，你有见过我吗？”水心问道。

    “没有。”

    “那你怎么说话这么肯定，知道我长什么样吗？”

    “说来听听，长什么样？”

    “我呀――，小眼睛，塌鼻子。”水心耍着鬼灵。

    “嘿嘿，今晚好好想想，明天我打电话给你。晚安！”

    （四）周日的面试

    “叮呤――叮呤――”手机在床头又唱又跳，我伸了个懒腰，懒懒的提起电话，谁这么无聊呀，大清早的打什么电话呢。一看手机，又是昨晚那个无聊的人。

    “还没起床呢？懒猪。”

    “还没睡醒呢，你电话真厉害，每次都把我叫醒，什么事？”水心不耐烦。

    “昨晚的事考虑得怎样了呀？”

    “什么事呀？”

    “做我助理的事呀！”

    “哦，嘿嘿，这么好的美差，我可不敢放过呀，”水心调皮着“你们公司在哪呀？”

    “你现在住在哪呢？”

    “佳苑小区，你们公司在哪呢？”水心重复着。

    “有点远哦！”陈自言自语“哦，在石湖西路。”

    “那也不远呀！什么厂来着！”

    “一个电器厂，你等会过我公司来的时候打我手机就好了，我现在有事，得挂了。”

    “好的，等会再联系。”水心说话的同时，心想，鬼才会去呢。

    水心正想接着睡下去，还没到几分钟，电话又响了。

    看看了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你好，请问是水心吗？”

    “你好，我就是，请问贵先生什么事呢？”

    “我是华尔公司的，姓赵，请你等会到我们公司来面试，好吗？”

    星期天面什么试呢，是不是刚刚那姓陈的让人打电话过来，故弄玄虚呢？“什么时候？”

    “从你那边过来需要一定时间，坐322路车转415，在桃花园站台下车，下午15：00左右，我在厂里等你。”

    水心按着赵生的路线东找西寻，总算到了华尔厂门口，一路上的环境还不错，感觉就太偏远了些。既来之，总得去看看，下车到保安室寻问一下，保安打电话过人事部，说并没招什么人呀！我将赵生打我的电话给了保安，保安让我到二楼厂长室去，我问道：“你们厂长在吗？姓什么呢？”

    “我们厂长今天不在，姓秦。”

    “上面是谁在呢？”水心满脑疑惑。

    “厂长助理。”

    顺着保安所指的方向走向华尔办公室南面楼二楼厂长室，水心边走边想：会不会是这个厂长呢？是不是在他挂了电话后，让他的助理通知我过来呢？

    “咚咚――”水心有节奏的敲着厂长办公室的门。

    “你好，今天我一天都在等你呢，我们董事长、厂长看了你的资料后非常满意，特地安排我今天对你进行接待明天上午我们安排一下你的生活，下午15：00你将行李提过来上班。”

    二十几分钟的汇报形式的面试总算结束了，水心走出了华尔的办公大楼，心里直犯嘀咕：今天的两家公司都觉得有鬼了，一家工资有点高，但面试也严格，这家公司怎么不问问我该怎样去做这项工作，不问我对这份工作的态度怎样，什么都没问，也叫面试成功了？带着种种疑问，水心怀疑肯定有鬼，于是拨了自称陈的电话，声音有点激动与生气：“你到底是哪家公司？快说呀！”

    “怎么了？”

    “我今天面试了两家公司，一家什么都没问，另一家就挺严的。”

    “那怎样了呢？你打算去哪家公司上班呢？”

    “你得先告诉我，你是哪家公司？”

    “我是哪个公司不重要，哪家公司工资高就去哪呀？”

    “听你这么说，我还得选择那家工资低的公司了。”

    “为什么呢？”

    “不想告诉你，说不定这几天我将离开这里了。”水心心想这人应该是工资高点的公司，聪明点的人会将面试故意严格，如果他真有权，聘用不聘用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为什么要离开呢？”陈急促的问。

    “因为这里太复杂，我不喜欢这里，还有一个你，那么神秘。”水心眼神有点调皮。

    “其实哪里都可发展的呀，为什么要走呢？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到处乱跑了。”陈的口气让水心觉得有点亲切。

    （五）复试的电话

    周一，人们又开始一周的忙碌了起来，对于水心来讲还是悠闲的一天，她并没想过去上班的事。她惯例地趴在桌子旁听着音乐。

    “你今天什么时候去上班呢？”那个陌生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等会再说吧，现在还在犹豫中，那什么公司嘛”

    刚挂电话没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通话的是位小姐：“水心小姐，我是华尔公司的，今天下午15：00请你到我们公司复试。”

    “好吧，等会过来我再打你电话吧。”水心口头答应着。

    什么公司嘛，昨天面试什么不问，今天又复什么试，不去了。

    “好的。”尽管有太多不满，但还是答应着。

    水心挂了电话，她不能不怀疑每次跟陈通话后，华尔公司就有电话过来，就算碰巧，也不会每次都这么巧吧。

    水心憋不住了，便拨了陈的电话：“你什么意思，到底想怎样呢？”

    “你说的什么，别急，有话慢慢说。”陈给水心的感觉很踏实。

    “你跟华尔到底什么关系，昨天什么不问，说今天去上班，今天又说什么复试，真烦，不去了。”水心情绪有点激动。

    “你自己看着办嘛，想想再作决定，我跟这公司真的没什么。”

    水心挂了电话，准备午睡，未到五分钟，电话的另一头又传来了赵的声音：“水心小姐，我们公司领导真的很希望你过来的，只是分到部门时，个别同志有点异议，所以想再见见你，就算你复试没通过，我们公司领导也会让你过来上班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刚挂电话，还没跟华尔公司说不去呀，他怎么知道我不去呀？是不是陈就是这个部门的领导人呢？故弄玄虚？还是？水心一次次的猜疑仍石沉大海。

    “没时间，我不去了，过去的时候，再给你们电话。”水心说完，将电话一甩，沉沉地睡了。

    （六）离奇的复试

    周二，水心惯例地睡到九点起床，洗漱完进了网吧进行第二次搜索，准备周三早去人才市场进行第二次应聘。网吧内，水心陶醉在音乐声里，她忘了时间和自我。突然，口袋里的跳跃让水心回过神来，打开手机：“水心小姐，你现在在哪呢？等会过我们公司复试行吗？”

    “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过去了。”水心不耐烦的回答赵。

    “我们公司厂长等人经过两次会议研究，决定让你过来，你考虑考虑吧。”

    “今天没时间，我在上网查资料，明天打算再去人才市场，你们公司我就不去了。”水心声音有点钝。

    “那明天下午15：00过来吧！”

    赵的话让水心感到诚肯而真挚，况且又好奇的想知道那个部门的负责人是否就是那个陌生电话的主人，于是便答应了。

    这天，水心整理好心情，坐上了公汽。

    公汽上人有点挤，水心没有座位，她小巧的个子挤在人群里，晃来晃去，一阵手机铃声让水心腾出右手。

    “喂，水心小姐，你过来没有呢？”

    “来了，在车上。”简短而锐气的语气。

    “哦，太好了。对了，等会你过我们公司，进保安室的时候，如果有人问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就说是总公司派过来的。”赵神秘的说着。

    “好的。”接下来，水心一直在琢磨着赵的话，心里不停的犯着嘀咕：会不会是陈安排的呢，他的目的是什么？应聘就应聘，为什么要说是别的公司派过来的呢？会不会是那个陌生电话的主人是这公司的客气，他是不是将我放到这边公司有利于他的行动呢？他又是怎样的行动呢？找情人？拐卖？还是其它呢？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水心不得不去想这些。天生好奇心重的她更想知道这后面到底隐藏了些什么，于是她还是没有往回赶，但她还是给她的好友发了消息：芳，你好！等会我到那公司后，会发消息给你。在收到消息后半小内如果听看到你手机屏幕上掠过我的电话号码，就证明我有事会发生，你得报警，半小时内没看到我暗号，那证明我很安全

    水心一路上怀惴忐忑不安地来到华尔，上了南面二楼的大厅坐下，迎面走来了一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子，带着些许微笑，时不时盯着水心看，让水心心底很没定数，她会不会就是陈所说的那位女子呢？坐定，女子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水心之前的工作情况。

    “你的资料我看过了，我们是老乡呢，挺不错的，不过我们厂有点复杂，你要有点心理准备呢。”这话让水心听着有点发毛，每个工作岗位都有一定的复杂性，这个对于历事的水心来讲当然是透明的了，为什么要把这东西一再提出来呢？水心隐隐地感到心底掠过不安。

    接下来的话题是：“你还没男朋友吧？现在住哪？”

    “资料上不全有吗？”水心心里嘀咕着：这有关系吗？

    面试的女人欲言又止，弄得水心丈二摸不着头脑。笑笑“等会我们部长过来跟你谈一下话？”

    “你们部长，姓什么呢？他电话数字是什么开头的？”水心将心底那个謎试探着。

    “1377开头的，姓林。”

    “哦，”水心若有所思的想着。

    “怎么，他打电话给你了。”

    水心没来得及多思“没有，像这样的电话太多了，不一定是他，只是最近有个这样的陌生电话。”

    接下来面试的人是姓林的部长“你打算在这边呆多少呢？”

    水心眼睛一转“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会嫁到这边的。”水心无所谓的开着玩笑。

    水心经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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