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青鸾看了一眼:“那不是打鸟,是要打狼。”
“可我中意这一块。”
符青鸾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鱼儿,如果用大石头和小石头达到的效果一样,而且小石头也许效果更好一些,大石头消耗力气多一些,你会选择哪一块?”
“我明白了。”唐鱼水利落的将那石头放开。“不能光凭喜欢和好看,要实用。是吗师傅?”
符青鸾很受用的点头,他就喜欢鱼儿这一点,不迂腐,也够乖。
“师傅,你刚刚说打鸟,咱们不是打鸡吗?怎么换成鸟了?可我不想吃鸟,鸟没有肉。”
小徒儿虽然乖,就是有时候有点啰嗦。
符青鸾抽出鞭子,交于左手,凝耳朵听了一瞬,对准那灌木与树林的交界地带,以一个灵巧的弧度,将右手那巴掌大的石头给投了出去。
只听“哗啦啦”一声,石头落处,顷刻间就惊出一只山鸡来,张着翅膀昏头转向的就冲着坡下飞了下来,符青鸾撇了撇嘴,手上鞭子一个倒换,轻身上去,一鞭子就给抽晕了。
然后,符青鸾倒提着那晕死的鸡,交于徒弟之手:“拿着。”
“嗳。”唐鱼水欢喜接之。
“对你师傅我来说,只要带翅膀的,都可以叫鸟。”
唐鱼水从腰间抽出小绳子,将那鸡爪子熟练的捆在一起,惊奇到:“那要是野鸡修炼成人了呢?”
“这脑回路清奇。”
“谢师傅夸奖。”
“那就叫鸟人吧。”
唐鱼水嚼了嚼:“师傅英明。”
谢虞站在师徒后面的山坡,他远远的看着那师傅带着小徒弟抓野鸡,抓完一只等上一段时间,跟小徒弟扯扯皮,再等待第二只。不算长的时间,两鞭子抽晕两只,第三只飞的位置有点偏,那师傅懒得过去,竟直接将鞭子系个扣结团起来给扔了出去,于是,第三只野鸡是被砸晕过去的。
那小徒弟左右腰上各挂着一只鸡,他小腿倒换着健步如飞,似学了些轻身工夫,晃着脑袋欢呼着奔跑过去将第三只鸡给提了回来,快乐的手舞足蹈。
谢虞立于坡顶,看着这对师徒欢快的样子,那种其乐融融的画面,竟是有些灼眼,他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等那师徒两个带着三只野鸡有说有笑的走了,他才恍然回神。看了看日头,他竟在这里耽搁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再看一看手中仅有的一把晨草,苦涩的笑了笑。
破庙前,闵清闲守着马车,他掐着那野花郁卒了很久,觉得不放心,就把头发打散了重梳了一遍,确定没有别的东西在上面出现,这才放下心来。
可等他在破庙门口洗漱的时候,将下衣摆塞入腰带,一个低头间,竟见自己的裤腿上,印着几个灰扑扑的鞋印子。
闵清闲僵了一瞬,赶忙将那裤腿仔细查看了一番,鞋印子重叠在相似的位置,似是被人在同一处连蹬了好几脚,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赶忙查看了自身的衣裳,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他七窍生烟,原来他不光裤腿被人蹬了,他的后背和后衣摆处一片脏污,沾满了草屑与泥土,似是被人在地上拖行而留。
闵清闲立时就明白了,他本来还怀疑是谢虞做了好事跟他客气,没想到真是那妖人将他弄回的破庙,只是妖人对他丝毫不客气,显然是将他拖行入庙的,还泄愤的蹬了他几脚。
闵清闲郁闷的想,他这丢人的样子,不知是否被谢师侄看去了,大概谢师侄借口去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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