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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祁冀便拿掉了堵住她嘴的布巾,又解开了她脚上的绳索,金宝公主连忙跳开身体,拉开与祁冀的距离。
祁冀任她在房中像只小猫一般来回跑了几圈,又徒劳的撞撞门,终于确认她丝毫没有武功在身。
“没想到啊,”他眯着眼睛,啧啧称奇,“这世上果真有如此相类的两个人,这样的便宜,竟然被我占到了!”
他走上前,一把钳制住金宝的双手,见她的玉碗上已经被勒出青紫的瘀痕,顿时心中似有个痒痒挠抓了他的心尖尖儿一般,他将她拉近自己,嘴里便道,“可样貌虽像,脾气秉性却天差地别,或许,美人本来就该如你一般,又漂亮又娇弱,男人才会更心疼你。”
金宝挣扎甩掉他的手,心中惊恐不安,她一边活动着自己已经麻木的手腕,一边只能想到诱他与她说话,来争取时间,“你说的人是谁?何人与我相似?”
祁冀站在她身边,目光几乎离不开她的模样身姿。
她虽受了惊吓颠簸,面容有些苍白,鬓发也凌乱了,却更显得整个人如娇花照水,弱柳扶风一般,平添了叫人怜惜的楚楚之色。
祁冀从前最想得到的女人便是谢晏晏,哪怕是红衣执鞭待他从没有好脸,可在他看来,也是英姿飒爽别有风韵,他十三便御女无数,却无一人有如此气魄胆识,令他一贯残暴的心产生了变态的倾慕,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享受着谢晏晏的鞭打,醒来之后却是一片失落。
冬炎国的公主虽不难看,可是个寡趣木讷之人,反观祁欢这厮,竟然总是能找到这般罕见的美人,祁冀只觉得既是对从前的一种补偿,又可以狠狠的羞辱祁欢,于是恨不得立刻就将金宝公主吞食入腹,他冲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中,嘴便凑近了她白玉似的脖子,胡乱哄道,“美人儿,没有旁人,孤王只是爱你,那祁欢是个绝情绝义的妖孽,你若跟了他,多半活不久,不如跟了孤王回琅琊,终有一日还叫你坐上皇后之位!你且从了孤王,往后孤王自然疼你。。。。”
金宝公主大惊失色,连忙躲避,奋力挣扎中,竟被他按在了桌案上,一段衣袖已经被扯掉,露出白生生藕段儿似的手臂,看得祁冀更是两眼发直,俯身下来便要继续动粗。
金宝慌乱中突然摸到了祁冀扔在桌上的刀,她一把抓起,向祁冀挥去,逼得对方快速跳开,金宝公主心中狂跳,手里紧紧攥着长刀,努力叫稳定自己的心神,她怒道,“我乃是西凉公主,你对我用强,即使祁欢不在意,难道你不怕西凉的怒火吗?你再无礼,我宁可一刀抹死,也绝不想从!”
祁冀略一思忖,西凉女王对自己的女儿十分疼爱,因祁欢拒婚就出兵打压便能看出,现在的琅琊也不宜与西凉翻脸,可他又见金宝公主,美人发怒,美目盈盈,更是叫人看了便抓心挠肝,不由得想起了谢晏晏。
他连忙一笑,后退几步劝道,“好好,公主息怒,孤王本也不愿迫你,明媒正娶才最好,也是成就西凉与琅琊一段佳话。”
“你家中有了一位公主王妃,还来唬我?”金宝将刀横在自己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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