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哈迪斯看着对方渐渐低下头,有些躲闪的神色,便问道。
墨洛斯伸出手,触碰对方的下巴,嫩白的手指勾勒着对方脸上的轮廓,明明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明明应该只是一场交易,可是……
“你和琉刻……是什么关系?”他听见自己这样问道。
随即他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让你多嘴,让你什么都问出口。
他懊悔不已地想收回手,但是却被哈迪斯一把握住。
对方低下头,不容他拒绝地用手托着他的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墨洛斯就像是被禁锢一般,无法动弹。
“你想知道?”哈迪斯问。
墨洛斯就像是受到蛊惑一般,缓缓点头。
“为什么?”
“不知道。”墨洛斯说,“只是……很想知道。”
“她不是真正的琉刻。”哈迪斯终于肯放过墨洛斯,不再逼迫般地看着他了,“琉刻出生的是被认为是‘不祥的存在’,日后会灾难不断,泰西丝不舍得她死去,于是随便抱养了一个女孩,让她顶替琉刻的位置,真正的琉刻成为她的侍女,可是其实她们的待遇是相反的。”
“那……”
“波塞冬爱上了她。”哈迪斯微微皱眉,不过比起宙斯,哈迪斯明显和波塞冬的关系更为要好,不然他不会接下这个“麻烦”,“把她从深海之中带了出来安置在福岛上,不过琉刻并不喜欢波塞冬。”
“这就是她看上去很忧郁的原因吗?”
“她喜欢的人即将娶真正的琉刻,这大概是她最为伤心的原因。”不解风情的冥王猜测道,“她的事情你来处理,不用担心波塞冬会找你的麻烦。”
墨洛斯躺在哈迪斯的腿上,没说话。
他对于冥府的事情从来是能不碰就不碰,但是哈迪斯把琉刻的事情交给他,他却莫名地没有排斥,甚至他并不想哈迪斯再插手进来。
果然是小心思在作祟。
墨洛斯无奈地想。
不过那又如何。
他侧过身,抱着哈迪斯的腰,缓缓闭上眼睛。
既然他现在是冥后,那么他有资格也有权利为此而任性一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似乎能理解赫拉费尽心思要把宙斯身边的女人都除掉的心晴。
哈迪斯没有动,就这么坐在床上,挨着床柱,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揽着自己的腰再度缓缓入睡,深邃的眸子中缓缓流露出了暖意。
墨洛斯以自己的估算,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床上过了四五天,虽然这期间哈迪斯只睡了一次“晚觉”,甚至他觉得如果不是巡视领土过于费劲加上他闹着要离开床,哈迪斯是不会黑着脸躺上/床,揽着他不容分说地让他去休息的。
等到他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准备耍小性子的时候,哈迪斯缓缓地点了头。
“……”原本打算使小性子的墨洛斯。
他甚至怀疑哈迪斯一定掐准了他的忍耐极限。
“获赦”的墨洛斯几乎的立刻带着阿卡拉利跑到小树林去——这段时间以来,阿卡拉利似乎成了他一个人的下属,明明是哈迪斯的心腹,却对墨洛斯的传召几乎随叫随到,长此以往之后,哈迪斯干脆把阿卡拉利的工作扔给了沙卡诺奇曼,让阿卡拉利留在墨洛斯的身边。
“殿下。”阿卡拉利看着墨洛斯比往常要快得多的步伐,有些无奈地说道。
“怎么了?”
“之前……”
没等阿卡拉利说完,墨洛斯已经停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森林的湖泊边。
而里面,人身鱼尾的琉刻正爬在岸边,她身上没有衣服,金色的头发披散下来,丰满的胸脯在发中若隐若现,她的鱼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水面,偶尔会沉入水中。
墨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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