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用别的方法折磨你一下呢?”岱樾急切地说,“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少法子,你根本想不到——”
“毒打我,轮了我,给我注射毒|品,阉了我,一天割我一根手指头,还有什么?”
岱樾沉默中带着惊恐地看我,过了一小会儿,他又开始抓自己的胳膊了。
天要下雨他要挠胳膊,拦不住的。
他白着脸抠了好半天胳膊,大概是见我没理他,整个人开始抖,抖着抖着就抖我面前来了,猛地抓住我胳膊,力气特别大,就差掐进我肉里面了:“你别生我气,别不理我,你不能因为何田玉生我的气,不然我就告诉他们何田玉在哪里。”
“去说。”我说。
他沉默地看着我。
“我给你开门,去说。”我说着就要起身,但被岱樾使劲儿钳着胳膊往身后的床上推搡,我刚躺下去,他就压了上来,一边乱啃一边手脚并用地压制我。
混乱中我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抓起就往他后脑勺上敲。
岱樾反手把台灯抢过去扔地上,继续实施兽行。
算他保住了最后的良心,记得一把扯过被子把我俩从头到脚罩了进去。
完事儿之后,我好半天才喘回气来,冷静地看着天花板,说:“出去。”
岱樾还扑在我身上,病没发完,埋着脸使劲儿叨逼。
我冷酷地和他扭打成一团。
当然我是必然会打输的。
但岱樾也没敢再怎么样,看着我穿衣服,他也赶紧跟着穿上:“我——”
我去门口,拉开门,说:“出去。”
我和岱樾陷入了冷战阶段,主要表现在他病发强|暴了我两天之后,见我郎心似铁,他就投敌了。
这他哥可高兴了,大口罩都遮不住那兴奋激动的表情。
兴奋完了就问何田玉在哪,回答不上来就是假投敌。
岱樾又看了我一眼。
我是不可能理他的。
岱樾冷冷地报了个省市名,接着看我。
我还是不理他。
岱樾盯着我,缓慢地把剩下的地名也报了出来。
我继续坐在落地窗前看风景,看了一会儿,缓缓地闭上眼睛,养神。
又过去了两天,岱野笑眯眯地来找岱樾,勾着他的脖子,眼睛却看着我:“纪总,耍我们玩呢?”
岱樾皱着眉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