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欣赏的。
“家里有药吗?”他问。
“没有。”这是实话,家里一般备的都是伤风感冒的药。
“那该有冰块吧。”蔺墨臣起身,走向了冰箱,取了冰袋,找了一张毛巾包好,折回来,“你先用这个冰袋敷着。乖乖坐在这里,等我。”
陆忧拿着冰袋,看着他转身离开,听到了关门声。
一室的安静,她突然却陷入了沉思里。
她和蔺墨臣在做什么?明明是假结婚,为什么给他给她的感觉却像是真夫妻?
一想到刚才那个炙热缠绵的吻,她就乱了心跳,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蔺墨臣,可是他却处之泰然。
她在胡想些什么?她放下冰袋,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厨房里,把汤锅的火给关了,然后把刚才切好的芹菜和肉丝炒好。她的肚子已经饿到不行了。
当她端着芹菜肉丝炒出来放到餐桌上时,听到了开门声。
她看到蔺墨臣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只药膏。
他看到陆忧竟然没听他的话。他的脸色不郁,大步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腰,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唇,这一次温柔了些许,却依旧带着强势,越吻越深,夺了她的呼吸,还有她独有的芬芳与甘美。
陆忧得到了自由后,抬起粉拳打在他的身上:“蔺墨臣,你发什么疯?”
她一再得被他亲吻,亦一再的沉沦。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被他融化。
“这是你没有乖乖听话的惩罚!”蔺墨臣将她就近按坐在了餐桌边的椅子内,眸光带着警告,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陆忧无语。
蔺墨臣重新蹲在她的面前,小心地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接着打开消肿止痛的药盒,取出药膏,拧盖,挤药在指腹上,轻轻地涂抹在了陆忧的膝盖上,他轻轻地抹着,她感觉到了一阵阵舒服的凉意在肌肤上晕开。
“为什么怕黑?”蔺墨臣依旧低着头,仔细地替她抹药,说着他注意到的细节。
“我……胆小。”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是他线条完美的高挺鼻梁。
他却否定了她这个理由:“你不像是胆小的人。”
“可我就是胆小。”陆忧的羽睫颤得厉害,指尖用力地扣着椅子的边缘。
那些她不愿意去回忆的过去,是她二十多年来人生里最暗黑的伤痛。她宁愿意自己失去那段痛苦的记忆,就不会再害怕了。
“你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以后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蔺墨臣擦好药,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洗手。
他过来时,她已经盛好了两碗饭:“蔺墨臣,谢谢你。折腾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吧?要不一起吃点。”
“不是不会做饭吗?”他挑眉,反问她。
“……”能不能别揭她的短?
“还记得我说过我要吃你亲手做的饭吗?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以偿。”他笑得得意,说得也得意。
她怎么就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蔺墨臣掌握之中呢?
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可是没吃几口饭,就传来了敲门声,外面的人道:“小忧,我忘了带钥匙,给我开一下门。”
陆忧拿碗的手一抖,睁大了眼睛看向蔺墨臣,有些凄惨道:“是我爸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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