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快放开我,你们想要钱是吧,我爸有的是钱,我马上让他给你们打很多很多的钱,求你们让我走”。
“我们不要你爸的钱,有人会给我们更多的钱,另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叼着烟开始解皮带,“能享用了你,又能拿到钱,不是更好,也让我们尝尝这些千金小姐的滋味…”。
“不要,求求你们”,赵姝惊恐的尖叫,“谁雇佣的你们,我可以给你们更多更多的钱,一亿,两亿,随便你们开…”。
“那可不行噢,我们可不是那种会随便违约的人,告诉你,你死心吧,今晚哥儿们几个,是一定要把你吃定了”,胖乎乎的男人捏住她下巴咧嘴淫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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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阮恙困倦的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突然摸到身边一片空,虽然旁边的温度还是热的,但人已经不在了。
她缓缓坐起来,打开灯,拿起保温杯想喝口热水,却发现已经凉了。
这时,门外传来轻手轻脚的开门声,厉少彬穿着睡衣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醒了时,愣了愣,“恙恙,你怎么醒啦”?
“口渴”,阮恙看着他手里的手机,“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嗯,刚才胡植找我有点事,怕吵醒你,就去外面接了”,厉少彬把手机放到一旁,拿起她的保温杯,说道:“都冷了,我去给你加点热水”。
“嗯”,阮恙点点头,正好也不想喝冷水,朝他抿唇一笑,“辛苦你啦,老公”。
暖色的流光下,她半边肩头露在空气中,里面薄薄的睡衣如丝缎般贴着姣好如玉的肌肤,一头乌黑的发凌乱的披在肩头,小脸艳丽又不失婉约,厉少彬胸口狠狠的一热,端着水杯心情激荡的下楼去了。
端了半热半温的水上来,阮恙喝了几口,才钻回被子里,男人凉凉的脚总是喜欢蹭着她小腿上的肌肤,带来凉丝丝的感觉。
厉少彬转身抱着她,手背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发鬓,“恙恙,你这两天身体好点了吧,明天去我家吃饭吧”。
“…嗯”,阮恙点头,明天厉家是个什么情况,该来的总会来的。
不过想到厉家人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待见自己,她便没之前那么好眠了,不过没怎么动,怕吵醒一旁的厉少彬,不过发现他睡得比自己还少,小心翼翼的动了几次也睡不着。
“你在想什么”?她诧异,平时他总是躺上床就睡了的,厉少彬就是个爱睡懒觉的懒猪。
“嗯,没什么”,厉少彬转过身去,抱住她肩膀,柔声道:“快睡吧”。
……。
漫长的幽暗中。
终于结束时,赵姝犹如一具剥去灵魂的躯壳,不,是被用烂的破布一样丢弃。
她这辈子都不敢相信,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经历了什么。
她身体被折磨的就像死去了一般,想呕却呕不出。
四个男人,其中有一个还是个老头。
身上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开了,其中一个男人用纸擦了擦身体,然后随手丢弃在她身上,嗤道:“还没有外面的妓女强,难怪人家想跟你离婚”。
“你们是谁,究竟是谁叫你们过来的”,赵姝突然歇斯底里的爬起来,但是只撑起两只手臂,下身又无力的摔倒下去。
她颤抖如筛子,绝望的尖叫。
周围的男人围观者她哄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很爽吧,反正你不是想尽办法想爬上某个人的床吗,只可惜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我告诉你,早点离婚,否则今天的事不用多久就会人尽皆知,你自己好好想想”。
那几个男人说完打开门依次离去。
赵姝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般疯狂的尖叫起来,是辛子翱干的,肯定是辛子翱找人用这种卑鄙的方法逼迫他离婚。
为什么她这么爱他,他却要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伤害她。
“啊啊啊,辛子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疯狂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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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堂,燕墨伦坐在左侧,厉少彬坐在右侧,嘴里叼着一根烟,耳朵上还别了一根,他垂着眸,望着面前的胡植,脸上流露出和以往不一样的戾气,“事情干的滴水不漏了”?
“老大,您放心吧,就算赵宗德来查,也查不到咱们身上”,胡植笑道:“他越查只会以为是辛子翱找的人,何况赵姝现在已经认定了是辛子翱,她那个人冲动脑子其实也不是很聪明,我看这时候已经气疯了”。
“你这小子倒是干事越来越阴啦”,燕墨伦瞧着梨花木桌,低笑的斜睨向厉少彬,“有点意思,借刀杀人,这个赵姝,我和楚颐都是想教训很久了,最后没想到会栽在你手里啊,也算是受到她应有的教训了吧,确实,总是这样放在外面,就是颗定时炸弹是,难免会出事”。
“要不是她害没了我孩子,我也不想做这种事的”,厉少彬长吐了口烟雾,“你知道的,我已经好多年没干这种事了,接下来我们就慢慢的等好消息吧,我相信赵姝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现在拭目以待啊”,燕墨伦深深的勾唇。
……。
下午四点多,厉少彬开车去接阮恙时,她已经换了件蓝色卫衣、小脚裤、运动鞋,气色比前几天好许多了。
“恙恙,我们没必要去的这么早吗,现在还早得很”,厉少彬道。
---题外话---凌晨一更。。早晨八点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