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后,发现长晴还慢吞吞的在洗手间里磨蹭,她牙刷、毛巾都带走了,这会儿正用食指代替牙刷在使劲擦牙,满嘴擦的都是牙膏泡沫。
宋楚颐从洗脸架上扯了自己一条毛巾扔给她,“用这个洗把脸,快出来吃粥”。
她转身出去,长晴捧着手里这条干净的天蓝色毛巾,用水打湿,擦脸时,整个脸上好像都有宋楚颐的味道撄。
洗漱完出来,餐桌上就一碗简单的瘦肉粥,上面连葱花都没撒,只漂浮着几滴芝麻油,旁边一个白水煮鸡蛋。
“王阿姨最近没来,将就下吧”,宋楚颐低头专注剥一个鸡蛋壳。
长晴心口添堵,她一走,他就连王阿姨都没请了吗?
“吃完早餐把药吃了”,宋楚颐似不经意的继续说,“今天你休息”?
“下午拍戏”,长晴喝了口瘦肉粥,味道挺淡,但是熬得浓稠。
他点点头,“昨天你打点滴的时候你姐和你姐夫后来过来看了你”偿。
长晴一愣,“你怎么没叫醒我”?
他看了她眼,没做声。
长晴搅了搅碗里的粥,这时,她房间里的手机响了。
她进去找手机,电话正好是晏长芯打来的,“你烧退了吧”?
“嗯”,长晴揉眼睛,“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我订的下午飞机,中午一起吃中饭吧,就我和你”,长芯一副不容人拒绝的口吻。
长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叫爸”。
“不叫”。
挂掉电话出来,宋楚颐碗里的粥差不多年底了,长晴想着刚才姐姐的语气,心里七上八下,“你…你昨天跟我姐说了什么吗”?
宋楚颐淡然深沉的眼睛又看了她眼,说:“我跟你说了我们要离婚的事”。
长晴分外的不是滋味,低着头,眼眶酸酸涩涩的,“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
宋楚颐看着她颤颤的睫毛,眸中清幽的光一闪。
她紧咬着牙根,声音低弱的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她用力捏紧勺子。
她知道自己,论美,美不过管樱,论聪明,不如阮恙,又不会体贴,又骄纵,可是,她总该有一点点…值得让别人喜欢的地方吧。
以前是傅愈,现在是宋楚颐。
每当她觉得自己也可以拥有喜欢的人时,老天爷好像又不留情面的继续让她一个人。
宋楚颐复杂的看着她,脑子里想着昨晚长芯说的话,难道她是真的喜欢自己吗?
可是如果喜欢,那她和傅愈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摁摁眉心,尽可能和颜悦色的说:“长晴,我更希望你自己搞清楚到底想要怎样的生活,想要跟怎样的人在一起,我并不乐意见到你嘴上说已经忘了傅愈,回过头却还是跟他出双入对,我在雪声碰到管樱和傅愈的前面些日子,管樱总是各种借口说忙碌,要拍戏,没空,一转身是扑进傅愈的怀里,我很不希望这样的事重新上演第二遍,但显然,这样下去迟早会上演第二遍”。
“你不相信我”?长晴呆呆的看着他,“我跟傅愈哥根本就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宋楚颐薄凉的唇扯了扯,“管樱的病房里,你明知道我在,任由他拉着你离开,你们一整夜都在一起是吧,你没有解释,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道歉…,长晴,你有没有一点为人妻子的自觉性”。
“我…我那天是因为心情不好”,长晴苍白着脸色解释,“我自己脑袋当时也是一片空白,后来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到了郊外,我没办法,只好跟他吃了饭,他又说沈阿姨一直想见我,我去他别墅只是看沈阿姨,沈阿姨对我来说就像我妈一样,她留我吃饭,到晚上又下大雨,我根本不好开车,所以我就睡在那里,但我是跟沈阿姨一块睡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还要跟傅愈怎么样”。
“你不想,可是他想”,宋楚颐眼神不自由主变得凌厉,“因为你们之间有一个沈璐,再加上你们一块长大,所以你跟傅愈的关系才更加牵扯不清,将来傅愈会没完没了的利用沈璐这个借口来找你,现在只是开始而已,长晴,该不该离婚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我的心没有那么宽广,如果不是我叔叔正在晋升期间,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对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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