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啊,老太婆。"广志回应道。
"太好了,恭喜你比赛赢了。"小鏡间玄辉胜利了顿时过来鼓励他说道。
玄辉看到比赛赢了自然是高兴的,可回头一看此时的情况,眉头不由得紧蹙了起来,摇头道:"可就算比赛赢了也不见得他们领情啊,要拿徽章要看他们乐意不乐意给我呢,现在他们正在吵架啊。"
"放心吧,他们很快就能解决问题的。"这时,那个先前做裁判的男子走了过来,微笑着回应道。
"欸,不是吵得很凶吗?"玄辉不解道。
"嘿嘿,是那样没错啦,不是有句话那样说生的气越大代表感情越好吗。"男子笑道。
"话说回来你到底是谁啊,大叔,怎么好像很了解他们的样子。"小鏡顿时起疑的看了对方一眼,突然回应的问道。
"哎,大叔?"男子愣了一下,随后挠了一下后脑勺,接着继续道:"大概是是指我吧,不是,你大概误会了,其实啊,我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啦。"男子摇了摇手,表示这一切都是误会。
"奇怪的人,很可疑哦。"小鏡继续盯着他,嘴里咕哝着。
"额,好吧,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了,其实三花和广志是我的爷爷和奶奶啦。"男子笑道,"我的名字叫植树,我爷爷奶奶的脾气一直都这么古怪,周围邻居都叫他们奇怪的人,都七十岁的人了,性格还像一个小孩子,至今为止还守着一家道馆,做道馆训练家可是很累的呢,真不晓得他们究竟为了什么才这么拼的。"接着,他立刻自报家门。
"不会吧。"
玄辉、小鏡闻言,竟然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显然对此结论还是不愿意多相信他们。
"是真的!"男子笑说。
"所以咯,植树,你这孩子活的真辛苦啊。"小鏡摇了摇头。
"你..."植树看了小鏡一眼,有点被打败的感觉,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鬼头,笑道:"额呵呵,是啊,是有点辛苦来着,你说对了。"
"所以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做,你有没有想好啊。"小鏡突然对玄辉问道。
"我不知道欸,谁想到这里的道馆馆主会这么奇怪啊。"玄辉心里嘟囔,嘴里却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还真是好应付的人啊。"旁边的小鏡耸耸肩。
"呵呵呵,你们俩个真像小大人呢。对了,我可以帮助你们哟。"植树笑了一声,接着突然说道。
"帮助我们?"玄辉听到这个词后,突然振作了起来,眼前灵光一闪。
"怎么帮助,你去和他们打吗?"小鏡笑了一声,问道。
"不是这个意思。"旁边的植树愣了一下,顿时回绝道。
"那...怎么说..."玄辉不解。
"嗯..."植树迟疑了一下,"等吧。"随后竟脱口而出两个字,这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等,要等多久?!"玄辉有点哭笑不得。
"通常呢,夫妻吵架,通常一般是一个人先妥协,然后另一个人见时机差不多后就会原谅对方的。"植树道。
"嗯,你说的这个和没说一样啊。"
玄辉看了看另一边,此时景象似乎有一点惨烈,广志被三花摁在地上摩擦摩擦,太阳穴被手肘顶着揉来柔去,能够想象被女人暴打的感觉是怎样的体验,而且二者显然乐此不疲。
广志的惨叫声不断响起,玄辉望着这样的情况貌似还要持续很久的样子,摇摇头道:"看来要让他们把火线平息下来才行,他们输了比赛都是这样的吗?"
"嗯!"植树点了点头。
"啊。那不就是输不起咯?"小鏡认真的说道。
"也可以这么说。"植树尴尬的顺着小女孩的话回应的说道。
"哎,太失败了。"小鏡摇头。
"额,我觉得我走了应该也没事,大不了这个道馆徽章不要了,丰缘应该还有别的道馆吧,总不见得只有八个道馆吧。"玄辉笑道,看得出来尽是强颜欢笑。
"哎呦,别这样,小弟弟,我奶奶和爷爷没事的,虽然他们的比赛人品不是很好,但赛后的态度还是保持的不错的啊,输了比赛顶多就是打一架而已,也不伤着谁,他们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啊。"植树一旁说道。
"你倒是挺看得开啊。"正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身后传来,那个声音是如此的殷勤。
众人闻言,迟疑了一下,紧跟着吓得跳了起来,"啊,三花阿婆。"居然是异口同声的喊道。
"额咳咳,爷爷,你没事吧。"植树跑向广志身旁,搀扶着他的胳膊慢慢走了过来。
"我没事,你去问问你奶奶的手有没有事。"
老头子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
"奶奶,你没事吧。"谁想动啊植树真来到奶奶旁边,假装关心的问候道。
"我没事,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三花阿婆问。
"没,没什么啊。"植树突然擦汗,看似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哎,你小子的账我等会儿再和你算。"三花阿婆突然一把甩掉植树伸来的手臂,随后耷拉着脸皮笑道,笑盈盈的面对一旁石化的二人,关切道:"这是打败绿岭道馆训练家的证物,心灵徽章,还请你能收下,替我们好好的运用它。"三花阿婆拿出了徽章,说道。
"好的,我会努力的。"
玄辉点了点头,也是伸手接过了徽章,点了点头。
"不是努力就行了哦,能担当的起心灵徽章的不是很多,你要拿出更多的担当,面对未来的一切困难险阻,好好努力吧,小子,期待你的未来。"三花阿婆说,说罢,玄辉微微鞠了一躬,由内而外的敬佩这样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