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一丝慌张,最后强自镇定下来:“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逸何必生气呢。”
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查克拉的喉咙被柏逸死扣住,但查克拉的并没有产生窒息的感觉,神色轻松,柏逸嘴唇翕动,念出一串众人听不懂的咒语,很快,查克拉就变了脸色。
他的头部开始充|血,翻出白眼,涨得发紫,然后被柏逸用刀叉狠狠贯穿胸口。
没有涌出鲜血,但可以从他苍白的脸色看出来,他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但距离真正死亡还差一点。
柏逸像扔一件外套一样,轻轻松松地把查克拉扔到一边,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
“管好你的嘴查克拉,如果再有下一次,那么你就永远不用再开口了。”
只有死人才懂得安静。
查克拉眼神惊惧,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旅馆里的人都如此害怕柏逸,甚至连名字都不敢叫,称呼他为‘那个人’。
因为他能令他们这样的人,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旅馆的所有人,都是被吸干血液后的被转换者。
原来…那人跟他们,不一样啊。
大厅里的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对这里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没有人出来制止,也没有人敢制止。
厨房出餐了,柏逸叫了服务生,带着他上了五楼,最后自己接过托盘,关上门,把一切隔绝门外。
看着床上的人,眼眸中的寒冰融化,不自觉回暖,把托盘里的食物端出来一样样摆好,洗了手走到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啄对方的唇瓣,等到予一迷迷糊糊的哼唧两声,才轻哄道:“起来吃点儿东西,不然会没力气。”
睡梦中的予一身子一抖,习惯性的小声呜咽:“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看来是将人折腾狠了。
柏逸悠悠叹息一声,眉梢的愉悦看不出有几分后悔,推开暗门,从里面找出几袋营养剂和全新的针筒,把予一搭在床边的手轻轻握住。
尽管予一的手背全是吻痕,遮得血管都看不分明,可柏逸准确无误地扎进血管,营养液一滴一滴地打进去,他弯了弯唇,在予一手背上亲了一口,才脱下衣服,揽着人睡觉。
睡梦中的予一再次颤了颤睫毛,听着柏逸绵长的呼吸声,知道他是陷入了沉睡,这才掀开眼皮,眸中一片清明,竟是没有半点困意。
他的表情相较于平常,可以说是两个人,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是一个局外人,眼神平静得可怕。
看着一滴滴流进血液里的营养液,意味不明地勾唇。
却没有任何动作,闭上眼,再次恢复成那副内向害羞的模样,往柏逸的怀里靠了靠,毫不意外地感到揽着自己腰的手逐渐收紧,满意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