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差一点就说出,是林语不让她说的,可这样的解释,谁信?如此苍白无力,解释太多,反而更像掩饰吧。
“你知道我喜欢她的吧?从小就是。我把你当最好的哥们,可你,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
一鸣直直的看着木言,说这话的时候,用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表情,木言被他那样的表情刺疼。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表情叫做忍痛到无可奈何。
我知道你喜欢她,我当然知道!木言在心里大喊,可是你可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谁会那么傻,把喜欢的人,推到别人的怀里?
心里波澜迭起,痛得木言连呼吸都困难。
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很爷们的告诉他,对,我就是这么有心计的人,谁让我喜欢的人是你呢?这一生,安排你遇到我,算你倒霉吧。
如果可以,她真愿意自己可以这么洒脱。
最后,这样的场景,只出现在了幻想里。
她心疼得一动也不动,只是愣愣的看着林一鸣,感觉到他的唇一张一合,什么也不能做。
这样的反应,被林一鸣误解为是认罪,毫不辩解。
他以为她会和他吵起来,结果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这样的感觉,气得林一鸣如万蚁噬心般难受。也不管木言如何回去,气得转头钻进车就走,忘记来时,是他将木言带到这里的。
林一鸣离开后,良久,木言才缓过来。傻笑着自嘲了几句,举起无力的步伐,走出林语所住的小区。
楼上,林父林母用完了晚餐,便打算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决定把尧尧带去住几天。林语怕父母太累,坚决不同意。尧君临见老婆如此有孝心,也应和着,他一定会照顾好老婆和儿子。
可林母决定的事情,岂是轻易容易改变的?
“小语受了伤,做什么都不方便,你要照顾一个大人,又要照顾尧尧,每天要送他上学放学的,肯定忙不过来。好在的是,医院距离幼儿园,并不是很远,我和你爸顺道就可以送他去学校。只是小语这孩子,性格死倔死倔的,非要独自带孩子。我们拿她也没办法,只好由着她。我们就这么个女儿,君临你可要多担待点儿。”记忆中,林母似乎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达对林语的爱,不再像以前那般违心。
林语听得傻傻的,不自觉间,眼里潜满了泪水。
母亲爱她,她如何不知?
现在这样说出来,明明平淡得很,却还是叫她那么想哭。
好像,自从嫁给尧君临之后,她似乎越来越爱哭了。
“妈。”林语拉着母亲撒娇,明白了父母的用意。他们对尧君临好,是希望他给她更多的疼爱啊。
想着想着,心里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眼泪竟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哭啥,没出息。”林母白了女儿一眼,话里,带了鼻音。
女儿没出嫁的时候,做母亲的,担心她这辈子的幸福;现在,女儿嫁出去了,又怕她过得不够幸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她,增加幸福的可能性了吧?
“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小语的,她不仅是我的妻子,也不仅是尧尧的妈妈,更是我心上的人。我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会用这一生的时间来好好宠她、爱她。在我心里,她就是万人之上的存在。”尧君临搂着林语的腰,说得信誓旦旦。眉宇间的坚定,连不小心划过的微风,都忍不住啸响。
林父林母动容的点头,将尧尧抱了起来。
“小语,你别哭了,以后有我和爸爸这样两个优秀的男人保护你,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啦。”林尧人小鬼大,说出这番话,林语果然乐得笑了。
也是,这前五年里,这小家伙,不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麼?
尧君临挑眉,冲着儿子竖起大拇指。
又垂首,下巴轻蹭着林语柔顺的发:“是啊,老婆,你看我们儿子这么乖,你就该笑才是嘛。”
林语听了话,将爸妈送到了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久久不动。
尧君临也不叫她,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吓得失神中的林语惊呼。
就在刚才,她心有所动,好像感触到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般的渴望亲情的温暖。或许是梦里也是这么期待的吧,所以,老天让她美梦成真了。
“你放我下来啦,被人看到多不好。”林语在尧君临怀里,别扭的挣扎。
尧君临勾起长腿,砰的一声关上门,道:“大半夜的,谁还看得到啊?再说了,我抱的是自己的老婆,碍谁惹谁了?”
“可我受伤的是手耶,又不是脚,自己可以走的嘛!”对啊,这就是最让她想不通的一点了。
尧君临懒得和她争,直接挑明了说:“我就喜欢抱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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