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见过我的小札?”
被问的两人之中,祁连以不假思索的就摇头。倒是凤三,气鼓鼓的思索了一番,才点头。
“我在昆仑的房间看到过,后来我把它和其他书放在一起了。”
话说到这里,右使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先是笑着夸奖了一番凤三,才转头和左使说话,“你去书阁的五层,就能找到你的小札。”
见人说的十分肯定,左使虽然心有不满,还是片刻不敢耽误的离开了。
留下她的弟子面对右使周身的冷气。
应长楼本来站在左使身后,这会左使走了,他就只能独自承受右使森寒的目光。
这个男人,好像只对凤三笑过。
分神期的威压散发出来,压制着众人脸色发白。还是凤三开了口,右使才收回一身气势。
“昆仑,灼四的籽被人偷了,你一定要查出真相,然后惩罚那个坏蛋。”
“这事自有人负责,你不用担心。”右使安抚的抱着人,抬头扫了一眼其余的人。
然后,众人识相的退了出去。
应长楼跟在少年身后,不远不近的走着。和他们一起退出来的祁连以拦住两人,上挑的桃花眼笑的意味不明,不急不缓的说道,“灼四的事情,可和我无关。”
看人悠闲的姿态不像是撇清关系,而是在告诉他们某些信息。尧白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反问道,“你知道是谁做的?”
肯定的语气让祁连以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赏,他瞥了应长楼一眼,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不是人做的。”
不是人,那就是妖了。
应长楼心神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眸子。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别扭,一把拉住少年的胳膊,警惕的看着桃花眼青年,“尧哥,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们信与不信,并不重要,此事自有人处理。”尧白说道,并不担心对方使诈。
如今的祁连以,已是自身难保,并不具备威胁性。
应长楼不懂少年眼底的那抹自信,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就像一团混乱的线裹在一起,让他找不到头绪。
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心中好像积攒了一股郁闷之气,十分不舒服。
“阿楼,你怎么了?”尧白发现人脸色惨白,似乎要倒下,急忙扶住人。
应长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只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一时头昏。
尧白不清楚其中的缘故,急忙带着人回了房,拿出一堆药让人吃。
五颜六色的瓶子看得应长楼眼花缭乱,他觉得自己没事。最终还是拗不过少年的坚持,吃了两枚药,才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