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
灼四听了,不高兴的抖动花瓣。
议事堂是千灵宗重大事情商议之地,设有诸多禁止。特别是对他们妖而言,只要一靠近,就会不舒服。
但是妖阁之中,除了掌门,其他人也进不来。
“徐二,你主人真是古板,明明站在门口说就行了,非要我们去那个鬼地方。”灼四不满的看向徐秀,然后一把依附在对方背上。
徐秀也不反驳,背着人就走。
徐长老只传唤了灼四一人,其他人也不愿意去,于是都呆在妖阁等灼四回来。
众人都没有玩闹的心思,一个个发着呆。应长楼左右看了看,拉过流七,小声的问道,“夫子他怎么了?掌门为何不让我们见夫子?”
这两个问题,流七也答不上来。他眼神放空的思索了一番,也学着应长楼的模样窃窃私语,“掌门的事情,我们都不敢问。即使问了,也没人告诉我们。就算是凤三去问人,右使也不会说。”
如此说来,千灵宗虽然收留了他们,但是并不信任。妖阁与其说是保护之所,还不如说是禁锢他们的一种手段。
而且,他们与千灵宗之间,唯一的羁绊就是柳夫子。若是没有这人从中沟通,只怕不会有目前表现出来的相安无事。
人与妖之间,即便是在被视为作风放浪的千灵宗内,也没有达到真正的和平共处。
应长楼突然有点了解少年的想法。若是没有利益纠纷,众人都乐意扮作好人。一旦产生分歧,那么,就是各自为谋的时候了。
“你知道灼四的籽是怎么没的吗?”应长楼问道。
“我听灼四说,他那天晚上正在睡觉,然后突然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的时候,籽就没了。”流七说道,脸上带着害怕。
‘晚上’一词让应长楼立刻想到了祁连以。但是,以祁连已的修为,要想如此无声无息的取走灼四的籽,并非一件易事。
再者,祁连以和妖阁中的人并不熟悉,他的动机并不充分。
仔细分析下来,凶手是祁连以的可能性并不大。
若不是这人,那又是谁?
应长楼抱着胳膊沉思,想了一会,实在是没有头绪。找目前的形势看,徐润之那边,想必也查不出线索。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凶手修为极高。完全有一击毙命的能力,却选择留灼四一命。
这一点,更是奇怪。
果然,没过多久,灼四恹恹的回来了。平日里灿烂的花朵无力的垂在一旁,好像秋天凋零的落叶一般。
看着怪可怜的。
他旁边的徐秀,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两人才进门,众人便一窝蜂的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