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别气。”容琝掌心在发烫,连忙安抚他,“你需要休息,剩下的让他们来。”他把人扶上船,里面已经准备好房间。
“辰季不怕催眠,很快会回来的。”辰初淡声道。
陶阳澄这才转过身,有些尴尬,“好。”他觉得目光如芒在背,换了个话题,“何家那边,今天应该会把涉案的人全部抓起来。”
“那是许沉毅的事情,走丨私武丨器威胁的是华国人民的安全。”
陶阳澄沉默点点头,发现容琝只是拧毛巾给自己擦脖子,没忍住:“小琝,你在干嘛?”
容琝把脖子擦干净,解开衬衣两颗扣子,语速很快,“干点少儿不宜的事情,船上没位置了,你要是待就站门口帮我看门,要不你去甲板吹风。”
他丝毫不避讳,直接坐到辰初腿上,低声道:“快喝血,我不喜欢看见你这样子。”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法子了。
辰初深深看了他一眼,把人拉过来,獠牙刺破白嫩的皮肤,一丝鲜血流出来。容琝揽着他的肩膀,保持低着头迁就他的姿势,刺痛之后,是很清晰的血液被吸允的感觉,给心脏带来战栗,更多是欣喜。
陶阳澄整个人僵在原地,容琝说完那句话就开始一连串动作,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辰初已经在吸允血液。把脖子完全暴露给血族,只是看容琝的背影,就猜得到多心甘情愿。
“嘭——”陶阳澄捂着被撞疼的脑袋,走出去顺便带上门,但没有走远,他不确定里面那对夫夫会不会即兴做场运动,只好帮忙守着。
“还要——”容琝低头吻着男人的唇,里面带着些许腥味,是自己的血,这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对方只需要他只喜欢他只爱他,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发狂。
“别怕,我没事。”辰初抚着他的背,站起来把人抱到桌上,桌面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两人谁也没有理会,舌头尽情gou缠着,汲取对方的津液。
容琝颤栗着,跟对方融为一体,刺激的感觉快让他崩溃,他毫不在意这是在船上,尽情表达自己的感受,欢愉、刺激、痛苦,仿佛这一刻就是地老天荒。
完蛋了。
陶阳澄如是想,房间里的动静实在太大,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正当他无聊的想剁了自己耳朵的时候,发现天边由远及近出现一个人,还拎着一个。
辰季跳到甲板上,疑惑问他:“你站这儿干嘛?吹风很爽吗?腥咸腥咸的难闻死了。”他刚站稳起来,脸色陡然一变,“握草,光天化日,他们要不要那么饥渴?”
陶阳澄以拳抵唇,轻声解释:“小琝本来是给辰先生喝血。”言下之意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里的。
还能怎么发展?往床上发展才是最正常的。
辰季无语哼了一声:“笨蛋,别守了,他们哪有那么快结束,反正两个人都不要脸,大家都知道。”说着就把昏迷的何嘉恕扔过去,“好重,帮忙扛过去。”
“哦。”
辰季眯着眼看他走远,回身拼命拍门,“哥,我把何嘉恕带回来了!你不出来看一眼吗?他害你动用那么多精力。”
“滚!”
“切,哪里虚弱了。”辰季小声嘟囔,自认为打扰了某人的好事,哼着歌走远了。
海岛上发生的事情没有在华国民众生活掀起波澜,反倒是何氏非法集资私藏武丨器这桩大案稍微占据了网友的视线,也因为证据确凿,很快结案,慢慢被淡忘。
容琝当时受了伤,又给辰初喂血,还做了那么久激烈运动,回来后妥妥发起高烧,39.6,差点没烧成傻子。
“小琝,醒醒,吃药。”辰初伸手去捞被子里的人,小心避开他左手的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