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赫朝她扬头:“过来。”
喻凝起身走过去,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宗明赫直接伸手将她拉到双腿之间,屈膝倚靠在桌子边缘,从包里掏出一个长长的链条,没等她反应就套在她脖子上。
“我养父叫明建威,没有养母,只有个阿姨叫佘姿夏。明建威收养了两个孩子,我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叫tan。他还有个亡妻生的亲儿子在美国。他们现在没在槟城,估计过几天才能见到。”
冰凉的小方块贴在皮肤上,喻凝一边听他说,一边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东西。
是她之前在俱乐部见宗明赫带过的那玉牌。
“这不是你的吗?”
宗明赫抱手欣赏着,她空荡荡的胸口挂了点东西,好看多了。
“戴好,这是明建威给我求的。”
“那你干嘛让我戴?”
宗明赫修长的指尖碰上冰凉的玉牌,将它扶正,无意间擦过喻凝细腻的皮肤。
他喉结滑动一瞬:“你戴我戴都一样。”
明建威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经历的事太多,现在老了就开始相信封建迷信,又是供佛又是烧香,想死了能有个好轮回,还给他们几兄弟各求了玉牌。
宗明赫觉得这东西挂在身上麻烦,想起来的时候戴戴,想不起来也就随手装在包里。
上次回槟城忘了拿,还被明建威念叨两句,这下戴在喻凝脖子上,顺眼多了。
“我不要。”
喻凝想去扯掉它:“我可不想介入你的命运。”
“你还相信这套?”
宗明赫温凉的手按住她的动作:“戴着,只是条挂坠而已。”
……
下午太阳快要下山时,宗明赫才带着喻凝出门。
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海水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城市上空,棕榈树的树影婆娑,天边红色夕阳朝明大路。
前些日子喻凝一直在排练室里熬,精神高度紧张,以至于今天在飞机上还做了可怕的噩梦。
她答应跟着宗明赫来槟城,就是想放松几天。
把演出排练的事情抛之脑后,她趴在窗子边拍了好多视频,选了几段发在朋友圈里。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喻凝还没下车就听见小孩喧闹的声音,接着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走了出来。
“阿赫!”
他自然亲昵地抱了抱宗明赫,又看向慢慢下车的喻凝:“你终于来槟城了,欢迎欢迎!”
喻凝刚才已经得知他就是明建威收养的另一个孩子,算是宗明赫的兄弟。
他脸有些长,五官深邃看着像本地人,虽然普通话不太标准,但语气轻盈笑意很能感染人。
她也扬起笑容:“tan哥,你好啊。”
几人进了屋子,沙发上的小芙看到来人立马扶着大肚子站起身:“阿赫,你们来了?”
阿tan走过去把她扶住:“这是喻凝,阿赫的妻子。”
“我知道。”
小芙热情地和喻凝打招呼,又把在和小伙伴搭积木的大女儿招来:“珠珠,叫人。”
“姐姐。”
珠珠中文说得很好,扬起笑容朝喻凝叫了几声姐姐,等看向她身边的男人时又生了怯。
宗明赫垂眼看这小孩的神情和上次一模一样,直接蹲下身,指尖捏起她肉嘟嘟的小脸:“才多久没见,忘记我了?”
珠珠被吓得瞪大眼,拼命摇头:“阿赫、叔叔。”
宗明赫眯眼扯出一个笑,放低声音问:“你叫她什么?”
珠珠看了眼身边的喻凝:“姐姐。”
“不对珠珠。”
小芙笑着道:“阿赫叔叔的老婆你该叫什么?”
珠珠想了半天,皱起脸求助似地看向阿tan,“爸爸,我不知道......”
宗明赫扬起唇瓣:“幼儿园老师没教吗?”
看小女孩吓得不轻,喻凝终于是扯住宗明赫的胳膊:“叫什么不都一样,你别吓到孩子。”
他这副模样,再问下去小孩不得吓哭。
宗明赫顺势握住喻凝的手,站起身揉了揉那小不点的头发,接着让身后的人把礼物玩具一并提来。
“阿赫,你又带那么多东西。”小芙看见堆满角落的盒子箱子,轻轻皱眉。
“你不是快生了吗,都是喻凝给你准备的。”宗明赫说着,看向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