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薄薄的外套,随手挂在门口的衣架处,抬着手机看到了裴关砚刚给她发的消息。
“宗明赫,关砚哥说他的打火机忘在车上了,好像挺重要的,你让房叔把它收起来。”
说完,没有动静。
她扶着楼梯把手,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宗明赫?”
他站在门口,外面是一片漆黑。他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抹猩红,在黑夜中像是烫了一个洞,泛着火光。
他烟瘾不大,偶尔看见他抽烟也是在外面抽完才进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他抬手随意吸了口烟,零星的烟灰飘下。
“我跟你说话呢。”
喻凝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在喻凝的注视下,他吐出淡淡烟圈,缓步走进来把门关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仰头喝了一口水,又往嘴里扔了颗糖,接着抬手解开自己的腕表扔到了沙发上。
盯着她,沉默着一步步靠近楼梯口。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是他把衬衫脱去的那一秒,坚实的臂膀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他动作太快了,喻凝反应过来后下意识闭眼想跑。
可男人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扯着不准她跑:“又不是没看过,睁眼。”
他的手掌滚烫,像灼热的铁棒烙在她的肌肤上。声音也缠上,让她无处可躲,只能睁开眼睛。
才对上他的眼,整个人就被猝不及防扛起。
“啊......”
身子倾斜,小腹抵在硬朗的肩膀上,摩擦出疼意。喻凝不得不仰头,慌乱地抓着他的脑袋,大声喊他:“你放我下来。”
宗明赫没顾她的挣扎,扛着她几步上楼。
被扔到床上,她便拼命往回退。
一张大床没边际,她逃不走,被扯着脚踝拉过去。
“别碰我......”
宗明赫赤.裸着上身,压制住她的双腿,俯身把她凌乱的长发拨开。
看到她又是红红的眼睛,耐下性子,抬手摸了摸:“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回家,还不准我碰?”
喻凝摇头又点头,躺在床上无助地看着他。
“说话。”
喻凝一激灵,按住他的手:“别!”
宗明赫垂着眼皮,大掌反扣住她:“我不碰你,那谁可以碰你?”
喻凝咬唇不说话,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浑身泛起痒意,于是拼命摇头:“不是......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宗明赫看到她的眼泪,终于停下动作,把人从床上捞起来。
“好,洗澡。”
浴缸里放着热水,热气笼罩在整个空间,喻凝摇摇晃晃坐在浴台边上,眼看着自己身前的扣子被他扯开,崩掉在地上。
衣服是最简单的外衫,他却没有耐心一颗颗解开,直接用暴力的方式把它扯起。
扣子叮咚滚落,被水冲刷。
喻凝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踢他。
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抽了,看上去像发疯的野狗,把她咬得痛死了!
在她哼出声的时候,宗明赫松开唇,突然问了一句:“他不是挺细心的吗?”
支撑的力量消失,喻凝腰瞬间塌下去,站不稳只好扶着墙,半睁开眼:“你说什么?”
“他那么细心,怎么还把打火机落在车上了?”
宗明赫沉着声,把头抵在她的脑袋边上,手掌悠悠捏在她的后脖颈处。
“嗯?”
“我、我怎么知道。”
喻凝试图扯开他的手,难受地扬起头。
宗明赫扶上她的腰,听见这话浅浅抿起嘴唇,沉寂着的黑眸紧紧盯着她。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喻凝觉得他又在发疯,开始推他。
宗明赫看她抗拒的模样,气息逐渐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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