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张邈说道这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条,“这是封信是昨天夜深之时有人派人匆匆送来的,当时以为是一般信件,值班的侍卫便直接放到了为民的案上,直到今早才被发现,而这张纸条是我派弟子今天送来的消息,两者是吻合一致的。”
“那真是太好了!”
紧握着手中的信,刘风脸上的欢喜丝毫不弱于之前的张邈,最近真是走运,好事情接踵而至,让刘风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是啊”,张邈将额头上的汗丝擦去,“只要将段淳于请到鹿鸣来,为民就可以放下心来去接受医治,凭着将云霄那破旧的城池建设城安居乐业的现状,段淳于绝对是一个治世能臣!”
“恩,刘季他不用这样的人才是他的损失,齐修,如今段淳于已经到了何处?”
“他是被刘季发配到西北荒凉之处,那里在云霄城北,是一块极其苦寒之地,如今已经到了西汉的于泽城,我推测大概半个月左右可到那里!”
听着张邈的话,刘风面露思索之色,在地上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拿着信的手不自觉的拖着下巴,突然猛地回过首发声问道,“齐修,我们这到与云霄城需要几日?”
“倘若是快马加鞭,约莫七天可达,玉倌,你是说道云霄城截下押送的队伍?”
“必须在那里截下,不然段淳于恐怕到达不了发配之地!”
刘风语气肯定的说道,看着张邈眉宇中有着疑惑,遂开口解释道,“刘季是一个呲牙必报之人,虽然表面上发配段淳于,但是未必会咽下这口气,所以暗中肯定会下杀手。而从长安一路向北,所经历的城池大多有着学宗之人,并不方便,只有出了云霄城才是最佳机会,而且据我所知,那路丛林瘴务终年环绕,就算段淳于死在那里都无人知晓!”
“有理”,张邈沉思片刻点头赞同着,“可是玉倌,依照我们先前的推测,这段淳于身后定有不同寻常的背景,或许就是学宗,他们会眼睁睁的见自己人被刘季所害?”
“不管他身后有何种势力,必须要把段淳于说服来鹿鸣!”刘风双眼放着自信的目光,咬着牙坚定的说着,稍后语气一缓,问向张邈,“齐修,那报信之人可有线索?”
“这个还没有,来人是似乎是一个高手,守卫居然没发现,听到声响之后,便见一封信插在了木辕之上!”
“高手?行踪诡异?”
刘风低声念着这两个词,眉头紧锁着,似乎要想出其中的联系,但是最后只能摇头放弃,“算了,既然来者不想让我们直到身份,这件事还是齐修你带着打听,只要对方无恶意,我们也没有必要采取什么行动。”
晚上,众人聚首之后,刘风将去云霄城的计划说了出来,然后不容林若弦反对,安排他到澜陵医治。
对于刘风这个决定,在坐的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甚至是极为的拥护,现在可以找到暂时替代林若弦的人,那身体状况极度差的他在众人眼中是必须得立马接受治疗。
第二日,清晨,刘风调来毒蝎老成员中的两个小组,交由羽飞,并让他再从自己的大队中挑了二十个好手,一直推辞的林若弦便在二十多人的护卫下,不舍的往澜陵前去。
送走了林若弦,刘风像是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澜陵一行虽然不知道医家能否将替他的病治愈,但是至少有了希望,与总是一直避讳着,到最后失去一个兄弟来说,至少现在多了一个盼头。
接着,刘风找到小月儿与李双儿,与二女道了一个别,便带着张邈,韩杰,鲁海以及毒蝎原先成员中剩下的十人,孙然则是被刘风留下来继续训练毒蝎,韩杰跟着一同前往之后,獬豸的训练事情也暂时由他带领起来。
至于鹿鸣的事情,暂且托管给了刘青,走的时候,刘风也跟李飘雪夫妇打了一声招呼,在这十多天应该不会出现大事,有他们在,应付一些寻常小事足已。
九天之后,在云霄城南门外一条并不算宽的道路上,也许已经是地处偏北,往人已经并不多见,就连进出城门的人都是稀稀落落的并无多少,守城的士兵有些无聊的打着哈欠。
突然,远处的道路上传来马蹄之声,稍后便见十多骑扬起着灰尘正匆匆赶来,待到城门之后,却见是几个少年公子哥儿,身后跟着十多人的侍卫,虽然风尘仆仆,却掩盖不了身上那股与生居来的贵族气质。
这批人自然是闻讯赶来的刘风等人,过了城门检查,刘风便骑马进城,打量起这座西汉的边远城中景象。
城中所见之景与城外冷清之色截然不同,到处都是叫卖之声,往来客商络绎不绝,转了一圈,刘风发现城中建设也很合理,将商业区与居住区隔离开,统筹规划,用地布局之上极为的简洁,这一点上居然和正在建设的鹿鸣有些类似,而鹿鸣是刘风抄袭前世的结果,这段淳于又是怎么想出来的?
刘风心中满是震惊,一边看出门道的张邈等人自然也是很是吃惊,这段淳于简直是内政上的一个奇才,手段比起林若弦绝对是一点都不逊色,甚至还高出几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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