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甜,带着二月还为消散开的冷冽让刘风骨子一震,忙又捧了几捧,将脸洗了一下。
“走了这么久,我也有些口渴了,今天尝一尝这蕴育出口可食物的活水!”
见刘风喝的这么畅快,鲁海安奈不住的走到一边,也大口的喝了起来,随行的其余人也顺道在这渠边喝喝水,洗洗脸,缓解一下走了半天的疲劳。
“哈哈,爽快!”
喝了尽兴的鲁海将整张络腮胡子脸伸进水渠之中,稍后的舒坦的大叫起来,一群人见他这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
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刘风走到田埂上,一屁股坐在了那里,看着田野中的成片绿色,心中骤然变得很舒适安逸。
目光由远慢慢的收了回来,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条引入到田间的沟槽的遮挡土松了,细小的水正在往田中流动。
“这粗心的人啊!”
刘风笑着走上前,用一旁的渠边的泥土将它堵住,本流人田中的水撞到小堤,冒出几个水花,便往一边的渠中流去。
将手中的泥拍去,刘风笑着要往回走,突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盯着刚才堵好的地方神情大变。
“段大哥!”
匆匆的跑回到段淳于他们休息的地方,刘风语中满是急切,“段大哥,鹿鸣境内有多少条河流,其中治水情况怎么样?”
东禹是一个河流较多的国家,纵使在这偏北的地方也有着几条河道,以前刘风不用担心,是因为鹿鸣只是一个县城,所涉及的河流只是一些细小的支流,可是如今鹿鸣变成一个城池,地方扩大了,其包含的河流也就多了。
河道一多,就会有在夏季梅雨季节产生洪水的隐患,古往今来,河流除了生活与灌溉之外,还有着另外一个与人类生活有着重要关系的作用,那便是洪涝!
听到刘风这么问,段淳于轻松的表情一变,这些时日忙于秋收和安排鹿鸣扩城的政务,这防涝的事情还真没有考虑,如今刘风提及,这才恍然想起来。
“这是我的疏忽,我这就去着手处理这件事!”语中带着自责,段淳于转身便要往回走去。
“秋然,不要着急”,在段淳于就要离去的时候,李飘雪叫住了他,“这事情我已经让门下弟子做了,想来也就在这一两天便会有结果了。”
闻言,段淳于紧张的神情一缓,松了一口气大笑道,“还是飘雪大哥考虑的周到,也正是应了玉倌说的那句话,术业有专攻,这事情要是老哥你来做,那简直手到擒来!”
农业除了播种耕作技术,对水利灌溉也有一定的要求,因而自古以来,农家弟子对抗旱排涝都有一定的心得与体会,从千年起,论起治水能人,那必定是农家为翘首!
“老弟说笑了,说来惭愧,这也是双儿叮嘱,不然像我一个整天泡在泥土中老疯子也将这事给忘记咯!”
李飘雪摸着胡须开玩笑的说道,稍后与段淳于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的大笑起来。
而刘风在一旁则有些不忍,这两人言语中虽然有着自责,但是在他看来更为怪罪的要是刘风自己了,这几月下来,无论李飘雪还是段淳于都瘦了几分,为了鹿鸣,他们已经真的忙的分身乏术了。
看来鹿鸣还是缺少人才啊!
也许感觉到刘风目光中的歉意,两人再次一笑,率先往前走去,微风拂过他们宽大的衣袍,伴着和煦的笑容,温雅之气顿时感染了众人,即便鲁海与段逸也不自觉的整了整衣着,随行在其后。
三日后,鹿鸣的主要成员聚集在一起,就连娄底五县的主要官员也赶来了,不为别的,只是这鹿鸣境内的河道调查情况已经出来了。
为了这次会议,刘风特地将两间房的隔墙打通,做了一个专门的会议室,还赶制出了一张圆形的桌子,以后鹿鸣的发展上肯定少不了多人的会议,将形式搞的正规一些,也好提高众人对讨论事情的重视度。
等所有人坐好之后,刘风很满意的看着他们脸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也许将会议桌改成圆形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刘风却要用这细微之处颠覆在坐人心中的尊卑贵贱,让他们找到内心的归属感,说白了,这就是他收买人心的一个小伎俩。
将事先准备好的材料发放了下去,刘风笑着扬起手中的纸张,“相信各位已经发现了这次商议的不同之处,今后我们鹿鸣的大小事务都会在这种场合中解决,刚才你们拿到手中的纸张是对各县河流灌溉以及洪涝情况的分析,现在大家可以仔细的看一下,若是有任何疑问尽管提出,要是没问题,那可就得给我保证完成好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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