佴阙的话落下之后,身上散开澎湃的气势直压着杂家的人而去,似乎想用气势来将对方压得俯首陈臣。wwW.qΒ5.C0M\
“哈哈,无知小辈,你真的以为我杂家没有能人了么?纵使你们学宗再怎么夜郎自大,也不过是井底之蛙,今日就让老夫给你们这些背师叛道之人看看什么才是天下真正的浩然之气!”
怒笑中,杂家老祖家将右手上的一个古朴古香的手镯拿下,而他身后之人也随后取了下来,霎时间,强大的气势从他们身上散发开来。
一群人的境界居然都在上升,有的竟然提高了不止一层!
看着脸色抽筋的佴阙,杂家老祖心中好不畅快,指着传来喊杀声的东面,“于澫,你带着秋潵几个去助他们一助。”
另一边,佴阙的心中的自信顿时退去了不少,原来杂家的等戴了一种压制气息的器具,怪不得初来白帝城之时感觉不到超越自己的存在。
此刻散去禁止,即便佴阙都觉得有些压抑,身为灵境的他早已经对圣境的人不屑一顾,但是面对五位境界与他相仿甚至还要高的对手,心中多年未有的麻乱悄然而生。
回首看了看一旁身后之人,学宗的还好,毕竟是本门弟子,还未有怯意,但是家的几位圣境高手居然面露难色。
看来这些人终还是靠不住!
一声冷哼,佴阙往前飘了一步,“就算你们是灵境高手又怎么样,欺我学宗没人么?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
从怀中拿出一只木盘,如同寻常所见的罗盘,但是等佴阙注入灵气之后,身形暴涨了百倍,浮在空中,发出强烈的黄色光芒,而它的指针曾西南之相。
“不好,他是在向他人求助!”
杂家老祖惊呼一声,便要扑上去打断佴阙,但是须臾之后,那罗盘上传来强烈的气势,让他知道已经为时已晚。
罢了,就当是杂家和学宗恩怨的一次碰撞吧!
“多年未出世,一出来便遇到这么大的场面,原来这里有这么多的灵境高手!”
从罗盘中飘出十二道身影,为首的相貌最为年轻,居然是一个翩翩然的少年,右手摇着一把折扇,悠悠的说道着。
“师尊!”
那气势逼人的佴阙见到此人之后,忙恭谨的上前行礼,接而退居其后,站到第四位的前方,想来他的实力在群人当中也只能排到这个位置。
“想不到啊,濮伩师弟你居然还活着!”
见到来人,杂家老祖愣了片刻,稍后眼中精光一闪,多年未波澜的内心居然出现一丝异样,只因眼前之人太过于熟悉,但却又陌生的很。
“太叔师兄!”
听到这声音,本悠然自若的少年突然停住了脚步,脸上满是震惊,仔细的盯着杂家长老,片刻之后才失声的叫了出来。
“太叔师兄,你为何这般模样?”
往前飘了一步,濮伩有些难以相信当初风流倜傥的师兄会这样的老态,而且从刚才的气势上来判断师兄也到了灵境,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返老还童。
“哼,我不是你的师兄,当初你跟着他离开山门的时候便已经不是杂家的人了!”
一声冷哼让濮伩脸上出现一丝尴尬,当年师傅袁霄天资聪慧但却异常的孤傲另类,因而作为他唯一徒弟的濮伩基本上无人可以交往。
在他最为失落的时候,太叔彦这个长者如兄的人给他带来了不少的欢乐,可是最终随着师傅背离杂家之后,濮伩随他到了西汉,从此潜心修习武道,与南蜀的杂家一脉也再没来往。
多年未见面,却未想到再见亦是刀剑相向!
稳住心中的情绪,濮伩望了一眼杂家的老祖,换了一个有些别扭的称呼,“太叔兄,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插手?”
“要是我闹到西汉皇宫,你会坐视不理么?”
太叔彦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濮伩沉默了一会,“你要知道,就凭你身后的人根本阻止不了我的,我身后十二位后辈解释踏入灵境的高手,而你这一方,算上你,也不过才九人罢了!”
“那可未必!”
太叔彦右脚在空中一跺,强大的气势沿着他四周散开,“老鬼,再不出来你的老窝便给人家拆掉了!”
“哈哈,也有你吃瘪的时候啊,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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