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及码头,自从前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这里的守卫已经全被撤走,偌大的码头之上就剩下一艘战船。全//本//小//说//网
甲板之上,张邈望了一眼人影罕见的码头,有些不满的嘀咕着,“准备了这么多佳肴美食,居然没一个人来敢来,真是扫兴!”
张邈确实有些失望,本还想结交到才学之士,毕竟他也想为鹿鸣城招揽人才,可竟然是没人领这情。
听到张邈的嘀咕,韩杰笑着将将杯中的酒喝光,“怎么了,齐修不会心疼了吧?有我们在,你还怕这点东西吃不完?”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张邈瞪了他一眼,坐回到桌前,将一壶酒放到韩杰身前,“给,喝死你,省的有人在我耳边说张齐修是个小气之人!”
笑着看两人的打趣斗嘴,刘风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喝着酒,依旧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像是在江上泛舟赏景一般,怡然自得。
“玉倌,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都快晌午了,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要是传出去,世人都会笑话我鹿鸣,竟然连一个书生都吸引不来!”
“齐修,何须焦急”,将张邈的空着很久的杯子斟满,刘风耸了耸肩膀,“这只不过是个计策罢了,用来将你我已到澜陵的消息传开,不管有没有人来,至少这个目的实现了。”
“当然,鹿鸣需要人才不错,可也不是随便的人都会接纳,进入鹿鸣的条件只会比这所谓的科考更加的苛刻,所以那些胸中无丘壑之人,即便来了,刘风也不屑一顾,还不如不要前来乱了我心情!”
被刘风这么一说,张邈顿时也觉得是这么一个理,虽然鹿鸣的发展需求大量的人才,但鹿鸣城现在也算是东禹乃至世上的名城,也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接纳的,他这个做主人的为何要着急,反正奇货可居,聪明人会知道怎么来做出判断。
“玉倌说的是,是我太俗气了,做不到像你一样的上善若水,万事不惊的泰然处之”,说道着,张邈眼睛瞥了瞥一边满是笑脸的韩杰,“当然,也做不到某人的没心没肺。”
这话让正喝酒的韩杰差点呛着,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不满的盯着张邈理论,可是后者却似换了个人,学着刘风,悠闲的喝着酒,看着江上的景物,让那韩杰吵架都找不到对象,只得作罢。
晌午时分,吹着三月的江风,散去喝酒带来的微微燥热,吃了口红烧狮子头,刘风感觉很是惬意。
有多久没有这般悠闲的生活了?
算上今天,已经有五年又一个月,刘风至今还记得那一天,那个让他失去一切的人!
“玉倌,玉倌!”
正说的兴起的张邈还纳闷刘风为何不搭理,抬首看去,只见他脸色铁青的吓人,眼神中满是杀气,顿时与那韩杰慌忙的拍着他的肩膀大叫着。
许久,那股骇人的杀气才慢慢散去,刘风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身前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刚才想起了一些别的,失了神。”
与刘风相知越久就越了解他,张邈两人都知道刘风心中压抑着的血海深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手刃那不共戴天的仇敌,作为兄弟,这件事他们也义无反顾的支持着他。
将刘风的酒杯递给他,张邈举起自己的,“玉倌,张齐修没有别的本事,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是面对千万人的沙场,我也会随你杀进杀出!”
“韩君生亦耳!”
三只酒杯碰撞在一起,一饮而尽,接而甲板上响起爽朗的笑声。
稍后,三人又天南地北的扯了起来,刘风被两人的友情感染,信口开河的将前世的一些见闻将来,只听的张邈与韩杰目瞪口呆。
对于两人的怀疑,刘风只是不作言语来辩解,反正是当做茶前饭后的消遣,就当以前自己听的神话故事,看的山海经,这些东西不一定存在于世,但起码是让人有着向往。
“太神奇了,玉倌,真的有这些东西么?你说那什么铁疙瘩做的东西可以将人送到天上去,难道不会因为太重掉了下来?”
一旁韩杰也是附和的连连点头,在他们的脑子中,铁怎么可能飞到天上去,而且还要飞上刘风所说的九重天,这简直就常人口中的无稽之谈。
但这又是刘风所说,认识这么久,两人深知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之人,这般说,一定有着某种道理,被吊起胃口的两人都是一脸求知若渴的看着他,希望能解去心中的困惑。
见两人神情如此的认真,刘风心中闪过恶作剧的念头,眉头紧皱的做着思索的模样,“这飞天神器其实也不难理解,至于原因。。。。。。”
刘风嘴边咧出一个坏坏的笑,“天机不泄露!”
“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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