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只要熟悉药谷子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字。
“吃了它。”
那人瞥了眼花靳,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抛向花靳。
花靳接了过去,拿到鼻子间闻了闻,九黄,生地,熟地,还有什么呢?
她蹙着眉头思考着,那人不耐烦地开头说道:“我想要你的命,随时都可以,不管用毒药还是用武功。”
这么豪气的话,花靳希望有一天,她也能这样对别人说,可现在她只能默默地在那人的视线下把药丸给吃了下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花靳吃了它后,脖子上的血流动的速度减慢,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
止血这个不出奇,可竟然能短时间让肌肉愈合,这才是花靳惊讶的地方,这可是要多强的医术才能做到,至少目前的她不可以。
那人见花靳这样子,骄傲地仰着头说道:“这有什么好出奇的,师兄的本领高许多呢,怎么你就那么弱,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跟师兄学医术的?”
花靳就这样被嫌弃了,她真的觉得冤枉,她已经很认真了好不好,只是师父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多医术都是她看书研究出来的,这不是她能力的问题,而是师父不太靠谱好不好。
当然这句话花靳不敢说出口,以目前情况来说,这位姑娘应该是爱慕自家师父的,也不知这姑娘瞎了那只眼睛,反正目前对花靳来说很有利。
“我师父经常远游,都没什么时间教我,他说如果有机会碰到他师妹,那就是我的福气,到时候能让她教教我,师父说他师妹的医术很高超,只要我学到一成,也够我一辈子用的了。”花靳跟了秦思雨那么久,一点拍马屁的技术还是学到的。
果然听了花靳的话,那人脸上泛着点点红晕,那么凶残的女人竟然出现娇滴滴的表现:“师兄真的这么说?”
“当然,不知姑娘可就是我师父提到的师妹呢?”花靳问道。
那人也很精灵,听到这样的话开心了一下子,就谨慎下来,“那是师父肯定有说过我的名字吧。”
当然说过,怎么可能没说过,师父还怕花靳忘了,特意写给她呢,那李秋水好像就是师姐,而师妹的名字就是。
“木绸,不知姑娘的名字可是木绸?”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木绸脸上的怀疑才真正地消退。
她现在早就不用这个名字,知道她这个名字的人只有师兄,还有李秋水那个贱女人。
可李秋水不可能有师兄最近写的书信,那就真的是师兄了。
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封信,木绸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无端端让人小心,她们鬼子谷的人,什么时候怕过别人。
“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兄为什么会这样说?”
花靳当然不可能说这是师父让她小心木绸跟李秋水两人的,她只能随意地编了个故事。
“这件事说来就奇怪,师父平常喜欢到处游玩,可就算他去再远的地方,每个月都会给我一封书信,可最近却没有书信到,还有这封信可是师父最后寄过来的,我担心师父,怕他出事,去了好多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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