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又闭上了眼。
大小姐的事业心,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虽然时兰已经改变了许多,但一整天不联系他,接电话还心不在焉,这让心思细腻的宴总,依旧感觉不是滋味。
小憩片刻,宴时修从椅子上起身,把助理喊了进来:“开会。”
“是这样的,宴总,刚才会计部门的主管女儿发高烧,所以就先走了。”助理跟他解释,“要去剧组吗?”
宴时修摇摇头,又坐了回去:“你下班吧,让我静一静。”
“那我就在外面,你有需要就叫我一声。”
宴时修点点头,又翻开了文件,打开了钢笔的笔帽。
助理识趣地关上房门,半小时后,接到了时兰的电话。
因为是深夜,双时的新办公楼早已没人。
时兰不用捂得那么严实,手里还提着东西。
“他不知道我来吧?”
“我没告诉他。”助理一边回答,一边带着时兰进入电梯。
等到了办公区域,停在了宴时修的办公室门前,小助理才低声对时兰道:“那安小姐,我先下班了。”
时兰点点头。
助理匆匆地拿着文件从大厦离开。
时兰靠近那道房门,然后轻轻地扣响了房门。
“不是让你下班吗?”
时兰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和男朋友两两对视。
宴时修放下手里的钢笔,难以掩饰脸上的欣喜:“你怎么来了?”
“直觉,你在生气。”时兰放下手里的糕点,然后坐在了宴时修的办公桌上。
宴时修起身,握住她的双手,道:“我以为,才把你的大宝贝红酒给比下去,又要输给你的工作。”
“宴叔叔,你也知道我不是个靠通讯工具就能联络感情的人,我在工作的时候,也不喜欢分心,但是如果你想见我,不是非得你来找我,我也可以主动走向你,所以,能不能不要再患得患失?”
“怎么?你忙了全天的工作还能了解我的动态,认定我输了是吗?”
宴时修看着她,凝视她的眼睛,道:“可能是那三年带来的后遗症,习惯性地自我否定。”
“还有多少工作?”时兰转移话题。
“还有一项工作。”宴时修回答,并且抓起时兰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紧接着,抬头吻住了她的唇,“那就是取悦大小姐。”
时兰其实不知道该怎么维护感情,她没有孙博士那么多的理论知识。
换位思考,也是最近才学到了一点。
别人要跟她玩这种猜心游戏,她肯定让对方滚蛋,但是,想到宴时修那个隐忍的习惯,她现在能够很敏锐地察觉出来,像是牵扯着心脏,一拉就会有疼痛感。
既然是说开了。
人也接受了,那只能宠着呀。
有什么办法?
时大佬从来也不是扭捏的人,你不能来见我,我可以去见你吧?
她觉得她和宴时修之间,不存在什么谁该主动的问题,而是看谁有时间。
两人在宴时修的新办公室里亲热、接吻,开启成年人的幸福时刻,还把糕点吃得一片狼藉,当然,是嘴对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