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并未看见?”元宗摸着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那厮肯定是先行一步跑路了!”
说着,元宗立即冲出了房间,走到余天一先前所住的房间,一脚将门踹开,只见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显然已经被店小二打扫过了。
“追!”
“圣子,若是余天一先行一步离开,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去往何处,不好追啊。”一名护卫说道。
“哼,既然他们先后离去,那只要跟着清辉圣女,自然就能找到余天一。”
说罢,元宗和一名护卫先行一步离开了天源居,另一人退了房之后,也急急忙忙地向格尔瓦城外追去。
······
格尔瓦城和淳家的关系算是一般,至少在明里暗里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淳家所在的镇海城也是一个和格尔瓦一样的独立大城,但是和格尔瓦城西门家不同的是,淳家是依附于教廷,每年纳贡,加上其本身实力也是非常强大,所以才换得了相对独立的地位而已。
淳家在西蛮立足的时间并没有格尔瓦城那样久远,但是也算是一个古老的家族,至少比现在的教廷要早上几百年。
淳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便是恶海。恶海虽然凶险,但是物产丰富,每年给淳家带来丰厚的收入,而这些资产,一方面用来扩建淳家堡、加固城防,布置更多的法阵,另一方面就是用来培养各种各样的人才,不光光有武力超强的武者,也有擅长经商、内政的人才。
镇海城是一个开放的城市,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当然了,镇海城的开放,仅仅是因为他发展的需要,而其内部,是非常封闭的,任何想要加入镇海城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镇海城生活过三四代之上的本土人员,其他外来人员,一律拒至于门外。
余天一一路疾行,一路回想着西门子给他的有关淳家的情报,他知道黑羽应该是落在了淳家手里,但是淳家势大,仅凭他一人是很难将黑羽救出来的。
而且,他这一次是为了借用淳家的传送法阵,所以他只能是先赶到镇海城,确认了黑羽的位置,等到他拦截了追缴小队之后,才能另想办法回来救她。
从格尔瓦城到镇海城,直线距离仅有不到三千里,余天一全力飞遁,中途休息几次,估摸着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就能够赶到,然后他还有大概不到一天的时间可以用来查探黑羽的位置。
一路上,余天一遇到了不少灵兽,为了赶路,他一路狂奔,根本没有理会,有一只七品火烈雕追着他追了三四百里,见实在是追不上了,这才放弃。
而余天一在全力飞遁的同时,其身后的蔡素婉在耀尘和本尘的陪同下,有条不紊地往前慢慢跟去,他们也选择了从淳家借道,然后到达韩家,最后在继续北上的路线。
“这一路上的痕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可以确定,也是前往淳家方向。”
耀尘不仅仅是一个隐匿高手,也是一个追踪专家,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就能够让他分析出很多问题,他很确定,如果没有什么其他意外,余天一走的就是他们走的道。
“那小子的速度很诡异,非常快,如果他全速前往的话,估计最迟后天就能到达淳家。”本尘说道。
“我们的速度赶不上他,只能一步一步来。”
耀尘走到蔡素婉的身边,后者点点头。其实她也很着急,但是余天一的速度别人不清楚,她是最清楚不过。
就在三人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耀尘眉头一皱,随手打出一颗石子。
嘭!
三人身后的远处的一块巨石,被那石子洞穿,炸起的乱石打断了边上的枝条,扑簌扑簌往下落了一地,五道身影显露出来。
“元宗,你跟踪我?”
看清来人,蔡素婉面色微冷,没想耀尘之前悄悄跟她提起,他们被跟踪了,她还以为是西门子的人,没想到居然是元宗。再看元宗身边的四人,除了之前露过面的两名七重天武者,另外两名武者她都没见过,但是身上的气息表明,他们都是八重天武者。
“嗯,是啊。”
元宗很光棍地承认了,这反倒让蔡素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接元宗的话,因为这话实在是太无耻了,别人起码要给自己辩解一下,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认了。
“你!”
“元宗圣子跟着我等做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出了格尔瓦城不久,你们就跟上来了。”
耀尘作为这边三人中最强的存在,他开口说话,自然要让元宗忌惮一些。不过总体比起来,他们这边两名八重天和一名五重天,对面却有两名八重天、两名七重天以及一名六重天,不管是在人数还是在修为上,他们这边都明显处于下风。
“也没有什么,我被取消了比试的资格,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再留在格尔瓦城了,所以就离开咯。碰巧发现你们也离开了,更为巧合的是,你们要去的方向,也是我们准备去的方向,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也不算跟踪你们。”
元宗巧舌如簧,说得帝刹寺三人一时间拿不出什么话来回应他,毕竟这条路又没说不准其他人走,他么能走,元宗一行人,自然也可以走。
“既然如此,就此别过,圣女,我们走。”
耀尘一把拉住蔡素婉,和本尘二人往前飞掠,元宗嘴角微微一翘,纵身跟了上去,他身后的四人也施展身法跟上。
“元宗恐怕不怀好意。”
蔡素婉传音入密,耀尘和本尘点点头,三人正欲商量对策,元宗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再次响起。
“清辉圣女,既然我们都是前往同一个方向,何不结伴而行?毕竟你们帝刹寺和我们门罗寺,都是教廷的支柱,我们这一辈的,更加应该多交流才对。”
元宗身形一闪,竟然直接超了过去,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停了下来。
“元宗圣子,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