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白振轩见是一个衣着华丽的老仆人走过来,知道大概是宰相府的管家,便点头行了礼。
忠伯道:“公子,我家相爷有请,请随老奴走一趟。”
白振轩听闻是洛甫相请,心想总归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便不敢拒绝,随了忠伯前去拜见洛甫。
※
忠伯引着白振轩离了宴会的园子,兜兜转转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正房前,忠伯推门引了白振轩进去。
“相爷,白少爷带到。”
房内,一应家具摆设全都考究金贵,只是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洋漆描金的木桶,与周围大气高端的装饰不太相搭。
洛甫挥挥手,忠伯便带上门出去了。
白振轩向洛甫鞠躬行礼:“小侄振轩拜见相爷。”
“贤侄真是稀客,怎么来京了也不和本相说一声,本相好为你接风洗尘。”洛甫酒意上头,两眼色迷迷的目光在白振轩身上上下犹疑。
白振轩低着头,并未注意到洛甫的丑态,只是恭谨答道:“小侄贸然到府上打扰,实在是冒昧。原想明日备了礼物再来拜见相爷的。”
洛甫笑道:“贤侄你就是本相最好的礼物了……”
白振轩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膈应了一下。
洛甫又道:“贤侄的礼物本相一定是要接纳的,今夜。本相先送贤侄一个礼物吧!”
白振轩推辞道:“贤侄不敢领受。”
“诶,你且先看过是什么礼物。再决定领不领受。”
白振轩只好道:“不知礼物在何处?”
“就在这木桶内,贤侄不妨上前一看。”洛甫指了指面前那个木桶。
白振轩不好推脱,便上前瞅了一眼。那木桶上头有个盖子,中间一层板,板底下有个横档儿,外头一个铜锁门,瞧是瞧不见什么。
白振轩道:“并未瞧见什么啊!”
洛甫笑道:“你伸手进去摸出来看看便知了。”
白振轩如何知道木桶的玄机?只见木桶中间那层板子,有两个孔儿。一个只放得一只手。白振轩伸下一只手去,哪里能摸着什么东西,洛甫便让他再伸下另一只手去。白振轩只好又伸下另一只手。
当白振轩两只手一边一只放进了木桶的两个孔,洛甫上前猛地将锁门里的钥匙一拔,登时,白振轩那两只手再也退不出来。桶太大,白振轩抽了几次手,都不能将桶提起来,就那边鞠着身子,翘着屁股。
这时这刻。白振轩才觉惊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轻而易举便中了洛甫的圈套,他怎么可以忘洛甫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现下自己可真是羊入虎口,小鲜肉掉在了狼的脚边。他使劲挣扎,那木桶都纹丝不动。他张嘴刚想叫救命,一条白布巾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登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两眼愤恨地看着洛甫,只见洛甫阴险地笑道:“其实你与本相两年前就合该有这缘分了,可是你父亲竟让琴官替你,李代桃僵,机关算尽。却只是误了琴官的性命。”
洛甫一边说着便一边去解白振轩身上的衣服,先是解了披风扔到一旁地上。又去解白振轩的衣服,蓦地从白振轩怀里摸出一封信来。拆开看了,见是雍王留给白云暖的亲笔信,信上告知白云暖他已成功游说皇帝解除了和洛七尾的婚约,算是对白云暖有个交代了。
洛甫登时怒火攻心,将那信揉成一团扔到白振轩面上去,捏住他的下巴,恨恨道:“如果两年之前,你父亲不多那么个心眼,本相与你成了相好的缘分,那本相便当好好宠爱你,可是现今,本相与你白家没有恩义只有仇怨,本相对你再无温柔可言!”
洛甫说着便去撕扯白振轩的衣服,白振轩的两手被固定在木桶之上,衣服脱不下来,洛甫酒劲上头,便直接绕到他身后,撩了他的袍子,便去脱白振轩的裤子。
当洛甫粗鲁地将自己的劳什子顶进白振轩的后庭时,白振轩的眼睛蓦然睁大,眼白立时充血,排山倒海的疼铺天盖地袭来。可是他的痛喊不出来,耻辱更说不出口,所有的屈辱只化作夺眶而出的眼泪……
※
温鹿鸣领着骆子云回到园子里寻找白振轩,哪里还有白振轩的影子。
“刚刚明明让大哥在此处等候我们的呀,人呢?”温鹿鸣嘟哝了一句,又赶紧和骆子云在相府的花园里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白振轩的踪迹。
骆子云道:“会不会被相府的人赶出去了?”
于是,二人离开相府,到府门前和松塔、六儿汇合。
松塔向着温鹿鸣和骆子云身后瞧了瞧,问道:“温大人,我家少爷呢?”
温鹿鸣和骆子云愣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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