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笑笑来了府中几日,从下人口中得知了淩王一些习性,明白他极不喜下人在他的庭院久留,即便不舍,也只得起身与刑若悠告别。
刑若悠因垫着卫生带,在榻上翻来覆去到天空隐隐现了鱼肚白才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太阳都快下了山,虽没见到笑笑,却发现满桌的食物旁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山楂葵子红糖汤”,眉梢跳了跳,有得喝就行。
接下来的几日,刑若悠的肚子比头一日倒是好了很多,可濮阳澈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她偶然会猜测那厮会不会是因为那日的事情害羞在躲着她,可很快就将这个谬论否决掉了,寻着机会逮着送饭进来的下人给她又买了一大堆东西,开始在榻上专心制作她的姨妈巾。
丝绸布料软滑,吸收也好,她勉强让其代替表层,将芯子换成了市面上最绵软的棉花絮,熏香消毒后,纯手工缝制出了一条形状与姨妈巾无异的丝绸巾。
刑若悠举在手中看了又看,表示满意后,正准备在背面制作可以黏住亵裤的固体胶,门却在这时开了,几天不见的濮阳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保持着单手拎着丝绸巾的姿势定格了一瞬,还来不及将它藏起来,它已飘到了离他三米处的空中定住!
她嘴角僵硬地抽吧了两下,他为何总能撞破她的囧事!!!
“你在做什么?”濮阳澈犹自不知,态度认真。
“做······”刑若悠朝那条丝绸巾一指,“那个。”
“这是什么?”他目不斜视,只看着刑若悠。
“······”刑若悠无声一叹,无语望了回房顶,再转头时,一改先前窘态,笑靥如花,“自然是做女人的私密之物。”
这回轮到濮阳澈半响无语了。
少顷,刑若悠感觉那东西又飞了回来,已不见了对方的踪影,只余那句冰冰冷冷的“恬不知耻”在房中回荡。
刑若悠撇嘴耸肩,是他让她说的,这能怪她么?
再说了,夫妻嘛,虽说根本连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但说这些话题又不是不行。
跟她比脸皮厚,古人还是差了点!
刑若悠以为濮阳澈又会如前几日那般消失一段时间,可他今夜竟回了房间睡觉。
她以为受审的日子终于逃不过了,可他却对她却越发寡言少语,连正眼都懒得瞧。
如此,刑若悠反而愈渐忐忑,濮阳澈绝对不像韦氏那些人那么简单,他越是耗着,越是让她捉摸不透!
她终于选了一个月圆星亮的夜晚,准备主动跟濮阳澈谈一谈上回的事。
可她才来得及行至他跟前行了个礼,唤了声“王爷”,对方就一把将她拽进怀中,撞得她鼻梁骨头差点骨折。
下一刻,她几乎是本能地半眯了眼,收敛浑身气息警惕起来。
不是警惕身前的濮阳澈,而是对即将到来巨大危机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