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短暂沉默之后,报上数目,父子俩简短的说完话。
挂断之前萧程光又告诉他,“别着急,慢慢来。”
通完电话,萧玉把公司总账目的账户发给他爸,静静等着流动资金到账。
这时候,也顾不上脸面不脸面了,大熊出来,保住公司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十二点,办完所有手续的萧玉来接人。
厉衔挂着一下巴的青胡茬和黑眼圈出来,萧玉站在大厅门口等他,厉衔拎着西装外套疾步走向他。
保住自己好像又瘦了的媳妇儿,“我真没用。”
萧玉轻笑,拍拍他背,“走吧,回家再说。”
微微踮起脚轻俯到厉衔耳朵边上,小声叫了句“老公”。
两个人完全忽视了厉衔身后的警察,手牵手出门,打车回家。
一路上,厉衔止不住的那拇指摩挲萧玉的手背和虎口,萧玉没有像从前那样假意排斥,任由他动手。
清冷的家里因为厉衔的存在无形中温暖起来,十月份,他们这边的地暖还没有供起来。
因为城市临海,家里湿气很重。
来回在一楼转悠的智能烘干小机器人也没什么大作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笼子里跑出来的黄豆跳下二楼台阶。
滴溜溜爬到他们两个脚边的鞋柜底下不出来了。
“这算迎接它爹?”厉衔环住萧玉的腰,打趣道。
萧玉不看黄豆,直勾勾的盯着两天未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厉大熊。
厉衔弯腰凑过脸,“媳妇儿,你这是要老公亲你?”
萧玉不反抗也不回答,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老公就不客气了啊。”说罢,厉衔一只手环着萧玉的腰,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脖颈,对准他的宝贝媳妇儿一阵狼吻。
几天来的思念化作表达,唇舌交缠,嘴边发出滋滋的水声,萧玉仰头仰的脖子僵硬却也不肯放开厉衔。
最后还是厉衔先放开他,“媳妇儿,你这肺活量大有长进啊。”
萧玉眼睛微红,“你的地我没卖,但是请你告诉我,大狗熊,文件夹里的二次密码是多少?”
挂着胡子的厉衔嘿嘿一笑像个挖煤回来的矿工,“是咱们孩子第一次和咱俩见面的时间。”
萧玉眼睛一亮,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