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直直的倒在床上。文妃娘娘最近派他回文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而每一次老夫人的脸色都阴沉着,仿佛惹文妃不开心的那个人是他。
虽然是万分的委屈,文斌却不敢有半点儿的表露。他不知道自己做下的荒唐事该如何弥补,只好尽最大的努力帮助文妃做些事情,这样虽然于事无补,心里总是还会好过一些。
“叩叩叩。”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会是谁?他狐疑的起身。他一向不大喜欢与人走动,自从群芳居出了那样的变故之后,他这里就是耗子都不会跑来一只。他才刚刚回来,难道是文妃那里又有了什么吩咐吗?
“杏儿,什么事?”他一边开门一边问。
木门刚刚开了半扇儿,一道寒光忽然对着他的面门就劈了下来。
他心中大惊,迅疾的做出反应,只是他的佩剑挂在墙上,只好赤手空拳的对敌,很快就占了下风。
他闪展腾挪,不停的跳跃,却始终不曾躲出这个圈子。对方的攻势越来越凌厉,他的心里越来越慌,一个失手,就被对方的兵器扫中了肩头,很快的下盘也出现了破绽,被人牢牢的压制住了。
“什么人?”天色微黑,他甚至都没有认出来人。
“文侍卫,是我。”对面的人不肯放开他,索性上了绑绳,还顺手点了他的穴道。
“你是谁?”他不客气的问,他跟这里的人从来都不开玩笑,是谁这么无聊。
“玄坤。”对方大大方方的报上了名姓。
文斌心里一跳,这个是王爷身边的近视侍卫,在安王府有很大的权利,只是自己跟他并没有过节,他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玄侍卫,您这是要考较我的武艺吗?”他不满的问。
都是主子的近身侍卫,他这不是明显的挑衅吗?他家主子纵然失宠了,也不会容忍一个侍卫爬到她的头上去啊!他一时弄不明白玄坤的目的了。
“我还没有那么闲。”玄坤揶揄的说,伸手扶了他起来。
“那,你这是做什么?”文斌沉声问,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只是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文侍卫,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啊!”玄坤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打了开来。
就着月光,文斌仔细的看了看,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过是一枚纽襻,有什么稀奇?”
玄坤笑笑,再次问:“文侍卫你不觉得这东西很眼熟吗?”
说着,拿起那纽襻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放在摊开的手掌里,好让他看到清晰一些。
“看过了。”文斌不耐烦的说。
玄坤直接牵了他直奔房间而去,文斌眼睁睁的看见玄坤在他的柜子里找出一件夜行衣来,把那枚旧纽襻放在了衣服上,然后冷笑着看着他。
文斌定眼一看,心就一翻个儿,哎呀,这纽襻跟他夜行衣上是一模一样的,那新补上的,怎么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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