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渐渐的感觉到城内似乎有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城主府的地方,原本这灵蕴城是最安静祥和的地方,但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城主府内不断的传出来打打杀杀的场面,有好几次好误杀了不少无辜的百姓,这让百姓们很是不满,而大家也似乎发现,这些打打杀杀都是由一个有些凶的汉子参与的。”
“对于大家的不满,城主孟康梁也是有所耳闻,但是对于这些他也是无可奈何,这孟康梁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所以看见这龙胜拼死拼活也是为了保卫城主府,所以也不忍心将其撵走,所以他就只能对城中的百姓一再的解释,同时也不断的劝解龙胜要杀气少一点,能放人一条性命,就不要轻易剥夺。”
“这龙胜的所作所为,确实不配呆在城主府,孟城主就应该将其送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这龙胜似乎别有所图,按你讲述他的本事,又怎么能被几个黑衣人追杀成差点丢了性命的状态。”李毅对这龙胜有着一种不好的直觉,所以看见黑衣人喝酒的间隙,说出自己的想法。
黑衣人对于李毅的话似乎没有回答的心情,依旧开始自顾自的讲着:“这龙胜嘴上答应的是好好的,只是一到了战斗之中,仍旧是不顾一切的杀戮,久而久之,孟康梁对于龙胜的疑虑也开始不断的加重了!城主孟康梁也是十分的奇怪,这龙胜的元功是如此之高,又怎么会轻易被人追杀至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根据孟仁的描述,那追杀的人尚且不能打过他,而他又绝对不是龙胜的对手,所以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理由?!更让孟康梁疑惑的是,那些来偷袭城主府的神秘人,似乎神力并不厉害,但是仍旧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偷袭着城主府,这是为什么?怎么看都像是在送死一般,但是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的送死,除此之外,自己和各大小势力都是一向交好,这又是一股什么势力偏偏要和自己一城之主作对?”
“这诸多的疑惑压在孟康梁的心头,但是他也没有机会直接问龙胜,一是他认为直接问对方实属不妥,二是这龙胜似乎一直很忙的样子,很少和孟康梁单独在一起,孟康梁也想过用‘取思术’,但是想想这龙胜的本事,自然是不会中了取思术这样简单的招数,而且这办法又着实不道义,所以孟康梁虽然一直有所怀疑,但是迟迟没有去解决自己的怀疑,这种种的疑问,也只能是埋藏在自己的心里!”
“欲决而不决,这绝非是正确,在我看来,这孟城主心善正直是无话可说,但是做事情有时候真是有点太过于善良了,这般留下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在自己的府上,本应该问个明白却一再要考虑对方的感受,这样的做法,有些不妥呀!”或许是因为自己有过经历,李毅对孟康梁心善肯定的同时,也委婉的说出了不妥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这孟康梁的心善是不正确的?”黑衣人对于李毅刚才的感慨似乎很有兴趣!
“心善并没有不正确,只是这心善也要分人对事看场合,善恶之分,泾渭分明,但是善也有大善小善,恶也有大恶小恶,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小善而成大恶,也不能因为小恶而拒绝大善!”李毅对于这善恶之辩,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似乎又总是想用自己的语言来描述一下!
“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又怎么区分大小呢,左手边是十个人,右手边是一个人,难道你为了就十个人而让那一人去死就是大善?你又凭什么说那一人就该死呢?”黑衣人似乎对李毅的说法不赞同,也是第一次直接反对。
酒铺之内,这两个人似乎要开始一场善恶的论道。
“李毅低头想了想,然后继续说:“算了,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这善恶或许就是人心里面自我衡量的一把尺子,本就不应该讨论这其中的标准吧!”
李毅话锋一转,眼神也明亮起来,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
黑衣人则是缓缓的又喝了一杯酒......
“没有标准,又怎么区分是善恶好坏呢,同样是杀一个人,为什么有些人就是正义的,就是在替天行道,而有些人就会成了无恶不作之徒呢?”黑衣人仍旧在反驳着李毅的话。
“这......但是古语有云,人心本善,又不会有人故意去为恶吧?但是这标准,如何确定,我只能说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衡量的一把尺子,所作所为,是错是对,在你我心中,应该都会有定论!”李毅也继续试图讲一些能够说服对方,同时也能够说服自己的话,只不过因为也不是很明了的原因,所以在语言的组织上显得有些乱。
“算了算了,这些还是不要再说了,我对你的故事很是感兴趣,所以你还是继续讲下去,我感觉既然你想要讲,就不会讲到这一半的时候停下来吧?”
黑衣人不置可否,又是一杯酒下肚,然后才又缓缓开口继续讲下去:
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是让孟康梁意识到了不正常,即便是不怎么参与灵蕴城事情的城主夫人也是意识到这些事情有些不对,所以在一天和孟康梁吃完晚饭之后,城主夫人主动对城主说道:“康梁,这城里的百姓似乎对你现在有些意见,这些意见反应越来越大了!”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这也怪不得百姓们,的确是我们自身出了一点问题!”孟康梁一点也不逃避问题,很是直接的回答着夫人的话,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很好,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沟通上的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这样对你的名声很是不好的,再者,也不能让百姓们的意见积攒的越来越多呀!”城主夫人还是有些担心!
“我也明白,但是这些事情似乎有一些棘手,这个龙胜,来历不明,现在想来,当初我留他在府里实在是太草率了,否则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又不太好过分的去探究人家的隐私,不过怎么说,他还是尽心尽力的为这城主府忙碌着,而且我看儿子对他还是很敬佩,冒失的闹僵,这总是不好的。”孟康梁说出自己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