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根本就听不懂自己的父亲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秦王才说了几句话而已,便已经结束了。
地上的祈天随着秦王停止那奇怪的语言,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浑身仿佛触电般快速的抽动着,他的眼睛猛然睁开,眼睛上翻,露出了惨白色的眼白。
祈天不断的颤抖着,嘴边开始泛出白色的泡沫,他紧咬牙关,似乎正在经受巨大的痛苦,额角的汗珠不断的滴下,身下的土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李远与秦王都静静的看着他,对于祈天现在的样子,李远无能为力。
祈天的眼睛已经只剩下了眼白,泛着死鱼肚般的白色,李远担心的看向秦王,却看到对方给他投来了个放心的眼神。
突然间,祈天身体的抖动越发的厉害,他的双眼再一次转为血红,从地上腾地跃起,喘着粗气看着秦王,面具之下传来嘿嘿的轻笑声。
“人王......咕噜瓦鲁......阿玛卡林想......布鲁卡鲁......一战......”祈天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咕噜语”,看着秦王嘿嘿直笑。
秦王似乎被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了一步,他眯着眼睛,看着依旧未恢复神智祈天,嘴里不断的说着什么。
祈天的身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提了起来,在空中飘飘荡荡的。
秦王眯着眼笑道:“穴居人王,阿玛卡林,朕知道你现在不是祈天,所以等会朕下手也不会有任何顾忌!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朕乖乖的滚回他的意识深处!否则......你就等着下一次的轮回吧!”
秦王的这番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李远不是很理解,不过看祈天现在的样子,秦王的警告根本就没有听到心里去。
祈天在空中大声吼叫着,全身上下开始透露着一丝淡淡的血红色光芒,一股若有似无的圣歌声开始慢慢响起,使得现在的祈天看上去既诡异又圣洁。
接着他便好像是一颗炮弹一般直射向秦王,秦王发现,自己的能力第一次在对方身上失效了!
秦王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叫道:“老三!还不帮忙!”
“父皇!我在努力!”李远早已经接过了手,指挥着两股强风吹向了祈天,却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祈天仿佛无视风的阻力一般,快速的掠到了秦王的身前,伸爪一拍,将他远远的拍飞了出去!紧接着,他又赶上了在飞在半途的秦王,挥手向下就是一拳,将他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父皇!”李远眦框欲裂,脚下猛的一踩,冲向了祈天,双手挥动间,两道旋转得如同两柄快刀般的旋风飞了过去。
祈天的身子一闪,躲过了这两道旋风,他转头看向李远,嘿嘿一笑,右手成爪狠狠的向着地上的秦王抓下!
“碰”!祈天再一次被弹了开来。
秦王缓缓的从地上飘起,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住身体的祈天,淡淡的说道:“想要朕的命?阿玛卡林,你的脑子果然如同精灵们说的那样,白长了......”
说着,他的嘴中念出了一个词汇,祈天的身体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定住了,被慢慢的拉到了秦王的身前。
他的双手渐渐抬起,搭在了祈天的头上,低语道:“沉睡吧,阿玛卡林!现在醒来对于你来说还为时过早!”
说罢,便再一次说起了那种奇怪的语言。
祈天的眼皮慢慢的合上,那本该若有似无的圣歌声却变得越发的嘹亮起来,祈天周身的红光终于消失不见,圣歌声越发嘹亮,却又突然的停了下来。
截然而止的圣歌声使得李远有些不适,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并无大碍后便松了口气,可在看到被秦王抓在手上的祈天时,他的心里不免一紧。
“父皇......祈天他......没事吧?”李远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王瞄了他一眼,甩手将祈天交给了李远,转身而去,边走边道:“把他送回将军府吧,他现在已经没事了......还有,今晚的事情,给朕将尾巴收好,朕可不想明儿一早醒来就看见各种关于这件事情的报告!”
“越少人知道,越好!”秦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皇宫大门之中,李远抱着祈天,看着他熟睡的脸庞,终于放下了心来。
“幸好你没事了......”李远抱着祈天乘风而起,在夜空下飞速的向着将军府飞去。
月色下的皇宫前,恢复了平静,谁都不会想到,新秦的王者刚才就在这里与人发生了战斗,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
李远将祈天送到了府上,在叮嘱过下人之后便离去了。
可当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将军府找祈天的时候,却发现祈天已经悄然离开。
府上的仆人告诉李远,祈天一大早便受到命令,赶回弑天军军部去了。
李毅从山上下来,赶着马车沿着小道往回走,已经过去了一天了。
沿途的情况让他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经过的五个军营中均是空无一人,一副人去营空的景象。可是现在似乎并不是军队练兵的时候,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顾不上琢磨这种事情了,李毅现在可谓是归心似箭,都已经一个礼拜没回去了,谷蕾他们是不是等急了呢?
稍稍往前行了少许路程,连羽城便已经能够远远看见了。
不对......城池前好像有些奇怪......李毅站在马车上遥遥看去,却发现连羽城面向自己的南门前黑压压一片,显得那么的古怪。
“这是怎么了......”李毅自言自语,同时更加卖力的挥扬起马鞭,驱赶着马儿快速的拉着车向着连羽城而去。
待到走得更近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连羽城前黑压压的那一片竟然就是一整个军队!但却不是弑天军,看他们身上的装束,与新秦的制式的铠甲有着明显的区别。
新秦的铠甲但从外型上来看,应该属于轻型板甲的范畴,而新秦的所有军队都是这个样子的,除了一些特别的小队穿的是便于行动的皮衣,其余的都是一样的装束。
而眼前的这一支黑压压的队伍身上的装束显然是显得比较特别,一身暗黄色的连体衣,从李毅的距离上看不出材质,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新秦制式的板甲。
李毅心道不好,隐约的猜到了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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