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祈天松了口气,突然笑了起来,“你小子不错啊,这么快就给你勾搭上了一个......”
“什么勾搭......”谷蕾不在,李毅也变得悠然起来,他晃到祈天的书桌前,坐了下来,“我跟她是两情相悦!不过......”
“不过什么?”祈天满眼笑意的问道。
李毅撇撇嘴:“不过她还不清楚‘度蜜月’的意思......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按照亚蒂兰提斯上的新秦人来说,“度蜜月”这个词汇绝对是个新鲜玩意,因为在他们的习俗之中,根本就没有“度蜜月”这个东西,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个词汇代表的到底是什么。
一般而言,“度蜜月”是针对新婚夫妇来说的。
“这个嘛......”祈天笑了起来,“不要忘了我还有个从外面世界回来的老友哦......”
好吧,李毅算是败在了自己的老爹手上了,不过这也无妨,至少......
“我同意了,你就跟你的......呃,你就跟十夫长谷蕾去度蜜月吧......”祈天今天脸上的笑容似乎特别多,好像有些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为期一个月,记得按时归队就行!”
“顺便问一下,你们准备去哪里游玩呢?”祈天突然好奇的问道。
“那个......其实我们想去精灵那里见识一下......”李毅支支吾吾好一会,才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顺便将答应刘畅的事情办了。”
“精灵那里......”祈天皱着眉头,看着李毅,“那里对于你来说还是比较危险的,怎么,你想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去精灵的地方?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可是,既然我答应了别人,就不能食言!”李毅斩钉截铁的说道,“更何况,我不跟他们闹事的......”
“你不闹事不代表他们不闹事!”祈天眉间一股戾气猛然腾起,“这一次围攻连羽城就是他们做的好事!还有大裂口那里......”
“我有把握的,祈叔叔!”李毅打断了祈天,认真的看着对方,“我不是小孩子,有危险我自然会逃走,凭我现在的能力,逃跑还是够得......”
他轻哼一声,想到了神明顶,自己有神明在后撑腰,想必那些信仰神明的精灵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祈天严厉的看着李毅,突然笑了:“好小子,明知虎穴也要闯他一闯,很有我当年的风范呐!行了,你们去吧!不过不要怪我多嘴,我会马上通知你的父亲,至于他将来会不会怪罪在你的头上,可不是我的事情了......”
“嘿嘿,好说好说!”李毅立马跳了起来,“那么我就去收拾行装......”
说着便已经走到了门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李毅转头问道:“祈叔叔,怎么我回来了没有看到许文呢?”
祈天挑起了眉头,笑道:“他啊......我派去军官集训营训练,马上就要有行动了,也让他快速的成长起来......”
“行动?什么行动?!”李毅敏锐的听出了些什么。
祈天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当然是将那些暴民一网打尽的行动......诛九族!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李毅呆住了,他突然想到,因为这些暴民,也因为精灵们一手推动的这场战争,祈天的副将戴齐道已经战死,而连羽城的城主连鹏也重伤在床,以至于祈天动了真火。
不过到底是不是祈天本人还难说......李毅想到了在大裂口时控制了祈天的那个神秘意识,心中不由得一惊。
果然......很有可能是那个意识下的命令......甚至,还影响了祈天的自我意愿!
李毅眨巴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含糊的道别后便开门向外走去。
“情绝三式练得怎么样了?”祈天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李毅一惊,开门的手一抖,便迅速的将门带了上去,转身盯着祈天喝道。
“你到底是谁!”
祈天脸上挂着更为开心的笑容,指了指李毅,又指了指自己,没有说话。
一时间,整个将军室沉默了起来。
“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意图,西南的百姓之中还是有无辜的,祈叔叔也一样,不要将他变成千古罪人,更不要将西南搞得生灵涂炭!”李毅深吸一口气,指向祈天道,“如果你这么做了,就算我打不过你,也会拼尽全力阻止你的!”
祈天点点头,带着赞赏的眼光看着李毅:“没有了吧?那就赶紧度蜜月去吧......”
李毅皱着眉出了将军室,身后的房间内欢快的笑声不断,甚是刺耳。
原来,那个神秘意识根本就未曾离去,原来,祈天的意志早已经便潜移默化的控制住了!原来......李毅咬着下嘴唇,西南动乱,想必就是这个神秘意志最爱看到的了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李毅不由得踌躇了起来,是留下,还是什么都不管的带着谷蕾离开西南这片混乱的地域呢?
李毅静静的站在将军室门口好久,这才决定了下来,脚步轻松的走下了楼梯。
管他呢!反正现在不管小爷什么事情......李毅昧着良心想到,同时告诉自己,自己还有承诺没有完成,不完成他,心里总是有些疙瘩。
这么想着,李毅感觉舒服多了。
来到军部后院,李毅看着正翘首等待他的谷蕾,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出发!”
谷蕾早已经将行装收拾利索,也没多少东西带的,靠着李毅现在的念术能力,想要什么就造什么,一路上根本就不愁吃喝。
从马房领了两匹马,两人两骑,缓缓的向着连羽城外走去。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挥洒着,冬日已经来临,而迎接冬日的,只有刺骨的寒风与飘零的落叶。
新秦的西南边境本就是一片旷野,少有郁郁葱葱的草地,更少有连绵一片的树林,简单的来说,如果从上空看下去的话,整个西南边境就只有一种颜色。
土黄色。
无论是万物复苏的春天,还是叶落萧萧的秋天,西南边境都是一片土黄色,少有植物的存在,偶尔能够撞见的树木草皮,也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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