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真吐了啊?”
“不信?”
贺嘉年摇了摇头,他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聂骥北么,没有计较走在路上也能遇到这么糟糕的事,还帮他解决了窘境。
“聂老师,你果然是好人。”贺嘉年不由地道。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就动不动给我发好人卡,现在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我仍旧只有收好人卡的待遇?”
“这才不是好人卡……”贺嘉年认真地反驳,“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果那天晚上没有遇到聂老师,或者遇到的不是聂老师,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贺嘉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让他们道个歉,还是便宜他们了。”
“没想到聂老师还挺记仇啊,都是那么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刚刚你让他们道歉,他们显然都完全不记得了,摸不着头脑呢。”
“那是他们祸害的人太多了。”
“聂老师是因为我,才那么计较吗?”
聂骥北弹了弹手指,“你说是就是啊。”
“我有点高兴。”贺嘉年笑了笑,“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如果要仔细算算也不应该把锅扣在他们头上,我以前的经纪人才是……”
不过贺嘉年是真的释怀了,“遇到聂老师后,以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可能我之前所以的艰难困境,都是为了攒够运气遇到那么好的聂老师。”
聂骥北凝视着他,“早知道跟你说那次的事,可以听到你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我早就提了。”
贺嘉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垂下脑袋不好意思了,“我、我吃饭了,聂老师,你也快吃,菜要凉了。”
聂骥北应了一声,却又追问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听到你说类似的小情话?”
“……那算什么情话!”
“你觉得不是吗?那你说句真情话来听听?”
贺嘉年埋头吃饭,不理他了。
“好吧……”聂骥北不勉强,但表示道,“以后你要说情话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提前录下来,也许一辈子就指着录音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白天的谈话,当晚两人躺一块睡的时候,还挺有气氛,聂骥北跟平时很多次一样凑过来亲贺嘉年。
贺嘉年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会有些害羞得不主动,不过这次被聂骥北亲得晕晕乎乎地时候,突然想起了白天聂骥北玩笑似的话,一辈子指着录音什么的,真的会有那么惨吗?
贺嘉年心中一动,主动回应了一下。
原本将要结束这个长吻的聂骥北得到贺嘉年的回应,顿时更加兴奋了,又压住他亲了个没完。
贺嘉年甚至在聂骥北的灼热的呼吸间,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强烈的yu望。
那一晚聂骥北具体对他做了什么,反正贺嘉年全程迷迷瞪瞪的,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晚上睡前穿着严严实实睡衣睡的,第二天上午醒来,睡衣没了。
贺嘉年跟聂骥北提建议:“聂老师,我们是不是要换张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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